“感謝,這年初公然錢是好東西啊!”
吃飽喝足後,我放下筷子。
“丫頭!妄議朝政!這話若被人聽了去,就算你爹是當朝宰相也救不了你!”
說著,我把手裡的明珠玩得風生水起,伴計的眼跟著珠子上高低下,真怕他不留意掉了出來。
他不知從哪又摸出一個小葫蘆,盛著清冽醇香的桂花酒。
見他不反對,我笑了,從速回房換了身男裝,為了不惹人重視,我特地同謝東方普通穿了一身素布衣。
生辰?本來君書靜也跟我一樣不利,在這個鬼門大開的日子裡出世呀。
不測埠,我見謝東剛正一小我倚在屋簷下喝酒,望著天空的眼一片恍惚,可貴這般落寞。
伴計額上已經冒盜汗了。
我才邁進大堂,就被伴計攔住了。
我柳眉倒豎,不過內心暗喜謝東方苦了一天的臉,終究又有了笑意。
忌辰與生辰,不會這麼爛俗吧?有甚麼隱情,我正欲問個清楚,樓下俄然起了一陣騷動。
我環顧四周,雅室臨河,推窗便可見護城河岸尚翠綠綠的柳樹,門口有紗簾,隴起簾子,便可見劈麵戲台,一個紅裝女孩正低眉續續彈著琵琶,急重輕緩好似大珠小珠落玉盤。
“以是我纔跟你說啊!感謝,難不成你想出售我?”
“宦海上,身不由己罷。”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夜。
“南淮城,天子腳下,也不是冇有刻苦受難的貧苦人,何況天下之大,又有幾處都如這南淮,亂世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