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角已模糊有了笑意。

謝東方走出去，先轉過我的臉，細心看了下我左頰上被掌摑的陳跡。

小葭瞪大了眼睛，在她看來，我如許的王謝閨秀除了繡繡花，撲撲蝶，大抵就是等著相夫教子了吧。

“好！”小葭忙不迭地點頭，捧著紅撲撲的臉道，“哇！如果有一個像李將軍那樣的男人該多好啊！”

“謝大夫。”

“蜜斯？我冇傳聞過妲己褒姒，不太蜜斯說的彷彿和夫子講得不一樣，如何會女子冇錯反而是男人錯了呢？”

一聲喊，我表情驀地一亮，是謝東方！

“謝大夫教我要講規矩。”我故作哀怨道，“但是我方纔兩次慎重地謝過謝大夫，謝大夫如何連聲應對也冇有呢，真叫小女子寒心！”

“好好的手弄成如許！留了疤謹慎嫁不出去！”

“來，我先看看你的傷。”

“這故事是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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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葭，實在，誰說女子必然不如男，有句話叫‘巾幗不讓鬚眉’，就是說女子和男人一樣能夠讀謄寫字，能夠騎馬射箭，能夠疆場殺敵，乃至能夠比他們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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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壁，小葭笑得直不起腰來，今後常常諷刺他“感謝”。

謝東方見我俄然一本端莊，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如果淤血來不及散去，那半邊臉可就毀了！”

“好得很快麼！再吃兩帖藥就看不出來了。”

我講得口乾，捧起青花瓷盞輕啜了一口香茶。

“嗯？”謝東方還是冇反應過來，不由得有些慌了，“是不是那裡還不舒暢？”

“噗――”，一口茶直接噴了出去。

“冇……冇甚麼！”

“小丫頭！你――你――”

接著，我把花木蘭的故事娓娓道來，聽得小葭如癡如醉。

我輕笑搖了點頭，如何竟扯到這上頭來了。

“小葭，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一個女子扮作男人代父參軍的故事。”

禮教誤人！講學的夫子如何能夠跳出“男尊女卑”的教條。

“蜜斯？”

上好藥，謝東方拍拍我的肩。

“自古有妲己媚主，褒姒惑王，人們都隻道妲己褒姒紅顏禍水，禍亂君主，但是冇有紂王荒淫，幽王無道，戔戔幾個女子，哪能真的禍國殃民，不過是男人們無能，卻不敢承擔，將任務全推辭到女子身上！”

一席話，小葭清楚有些利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