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此次冇有開口禁止我,隻是定定地看著我。
這裡一應俱全,可惜冇有戒尺和教鞭,要不然還真像一個書院了。
他到底來了多久,如何連半部《論語》都聽到了。
"我的手冇如何樣呀,又冇斷又冇折的,隻是青了一塊,過幾天就好了。"我看他愁眉苦臉的,忍不住打趣,"我剛纔使的是太極推手,你如果想學,過幾天我再教你。"
"汗青上,向來冇有為劃一自在建議過的戰役,能夠說先前產生的統統戰役,都是大師要爭當天子。為當天子,無數豪傑競折腰,用儘詭計和殛斃的手腕,隻為了能雄霸天下。所謂的忠義滿是狗屁,政治人物底子就冇有私德可言,更談不上甚麼孔孟的君子之道了。"我說著說著,漸漸開端感覺膽氣足了起來,聲音也更大了,"可惜,就算讓他當上了天子,也隻能雄霸某個地點、某個期間的天下!"
"我如果罷休,那石頭隻怕就不在你的右手裡了。"李世民輕笑一聲,又靠近一步。
"呃......"我隻感覺耳邊一陣熱氣噴來,臉立即就像火燒一樣燙了起來,大腦俄然變成了一堆糨糊,再也不能思慮了,握成拳的手漸漸翻開。
"說完了。"我悻悻地應著,他的反應和我預期的完整不一樣,倒使我有些不安了。
"以是天子並不是甚麼天神貴種、不成侵犯的特彆人物,他和我們這些小百姓冇有甚麼分歧。不要忘了,就在他一人稱皇稱帝的時候,是拿我們這幾千萬條小百姓的窮性命去墊高了他的龍椅!他被人篡位奪權的時候,也是要拿我們幾千萬條小百姓的這些所謂的賤骨頭,去幫他擋刀擋槍,陪著送命!如果我連這些都不明白的話,我就白白退化了一千多年,枉受了那麼多年的教誨!"
身後俄然伸出一隻手,緊緊扣住我的右手腕,一個降落的男聲在我耳後響起:"我猜是在右手。"
我被李世民這麼一說,老弊端又犯上了,腰板一硬,心想,你現在還不是唐太宗呢,難不成真的會抽出劍抹了我的脖子不成?莫非這世上真冇有能夠好好說話的處所麼?你不曉得談吐自在麼?
"你方纔說的那些,我句句都聽清了,隻是另有些不明白的處所,請你指教。"李世民的深眸裡已經不見了那些龐大的情感,他看似輕鬆地問道,"你最後說白白退化了一千多年,枉受了那麼多年的教誨是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