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點......"宇文成都腳下一個踉蹌,他的額頭抵在我的肩膀上,手緊緊地圈住了我的腰。
"女人何必難堪女人?"宇文成都笑得有點古怪,"你是女人麼?"
堂堂宇文大將軍,該不會是想在我這裡上演"酒後亂性"吧?
"呼......"我冒死地深呼吸,極力按捺著眼淚,顫抖著想拉好衣服,低頭卻瞥見手臂、肩膀、胸前較著的淤青和吻痕。
"有刺客?"宇文成都下認識地回身朝外走去,他邁了兩步又回過甚來,"明,唉......你好好歇息吧......我,我走了。"說完,他便開門出去了。
"放開我!"我低呼一聲,用力掙紮著,他的身子當即逼迫上來,我頓時轉動不得。
"你......"我心中一凜,當即明白過來,他底子就冇有喝醉!
"明,你非要逼我......那就怪不得我了......"宇文成都緩緩展開雙眼,眼中再無一絲腐敗,有的隻是慾火與殘暴。他的手猛地往我的前襟抓去,一聲清脆的裂帛聲,我的衣衿已被他完整扯開,暴露纏著紅色布條的胸膛。
"讓我看看你的臉......嗯,隻是有些紅,腫得不短長。"宇文成都趕緊低頭檢察我的傷勢,"糟了,你的臉被劃開了一道口兒,估計是被她的指甲劃破了,但願不會留下疤痕......還疼麼?"
宇文成都不解地問道:"聽你這話,你當真一點也不痛恨她?"
不料宇文成都俄然伸脫手,將我的雙手一扣,反剪在我身後。
宇文成都一驚,隻能舉高上身躲過這一擊。
宇文成都抬起我的臉細心地看著:"王昭容這般挑釁,你也不反擊,就任她欺辱,如此和婉,彷彿與你的性子有些反麵。"
連一旁的侍衛都忍不住心驚膽怯,離我較近的兩名侍衛竟然嚇得雙腿索索顫栗。世人紛繁退後避禍,他們都曉得,落到宇文成都手中的人絕對不會有善終。
我換上衣服,紮好頭髮,隨即排闥出去。
明天是十仲春二十二日,是我的生日。
來到這個時空的第一個生日,是和秦瓊一起度過的,那年我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