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日,李淵就擺出了空城計,命兵士全數躲起來,將旗號也收得一杆不剩,然後敞開大門迎敵。
"是。"劉文靜應了聲,起家來到桌案前,大筆一揮,很快就擬好了文書。
如許的男人,太輕易讓人愛,卻也太輕易讓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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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李世民很合作地移開目光,他低下頭,將臉埋入我的頸間。
李建成在左,柴紹在右,緊隨在他們身後的,是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
李世民盯著我,俄然笑了起來:"你安知我不會思疑你呢?"
"你曉得現在的情勢麼?"李世民緊緊扣住我的腰,不讓我逃離。
"你方纔說李密和秦瓊隻是君臣乾係,但我和你不一樣,"李世民不但冇罷休,反而變本加厲將我抱得更緊了,他的笑容也越來越深,"我們那裡不一樣呢?"
當晚,李世民就親率三千精銳馬隊,在夜幕的保護下悄悄出城,占有了城外幾處險要的處所。萬一突厥看破了空城之計,正麵攻擊晉陽城,他們就從背後突襲突厥,來個裡應外合。
我會分開他和秦瓊走麼?我被他問得愣了一下,因為這個題目我向來冇有想過,也不想去想。
世人傳閱了一下,信上表達了李淵欲取天下,向突厥乞降之意。又說倘若突厥肯出兵助李淵一臂之力,一旦獲得天下後,除了地盤以外,其他珍奇寶貝,任由討取。
"我......"我看著李世民,內心有點毛毛的。
"他們都還在城外,我們急著返來複命,就先行進城了。"李建成上前向李淵施禮,"爹,我與柴賢弟受您所托前去河東、長安,幸不辱命,現在已將家中長幼儘數迎來。"
有點癢,又有點疼......說不清楚那是一種甚麼樣的感受,我想推開他,卻四肢有力,身材完整冇法轉動,就算動一根手指,也要用滿身的力量才氣做到,我隻能衰弱地說道:"世民,你,彆,彆如許......"
我看了他一眼,下認識地問道:"為甚麼不準?我真的很顧慮秦大哥啊......"
我轉頭看李世民正和柴紹說得熱火朝天,估計是冇空為我們先容了,因而就拱手客氣地應道:"回四公子,小生風明,是二公子的老友,目前暫住在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