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得屋裡再無動靜,扶意緩緩展開眼,這一天產生了太多的事,彷彿過了一個春秋,她謹慎翼翼地翻了個身,將心定下。
祝鎔這纔回過神,否定道:“我剛纔在想彆的事?”
祝鎔穿戴官袍從園子過來,路子清秋閣,聞聲裡頭朗朗書聲,各房的下人已經在門外站一排,他道:“那小丫頭,到底被降伏了。”
屋外夜風緩緩,不知誰在窗下掛了風鈴,清鈴鈴的聲響,伴著女孩兒心機,入夢而去。
夜色漸深,清秋閣各屋都熄了燈,香櫞吹蠟燭前,想再問問蜜斯疼不疼,見扶意趴在被窩裡安溫馨靜,覺得蜜斯已經睡了,就把蠟燭吹滅,獨自去躺下。
轉頭見爭鳴捧著東西在邊上偷笑,不由蹙眉問:“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