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爾抿唇一笑,順服的應道:“是是是,都是奴婢看走眼了,要不今後不讓德小主來為您謄寫佛經了可好?”宮女幾近都不識字,饒是太皇太後身邊的女官,也隻要幾個識得些許字,更彆說不答應識字的寺人。如此數來數去,倒真隻要德珍最為合適,倒是不宜換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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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想到太皇太後邀她去慈寧宮,德珍心頭不由一跳。
小許子嗬嗬一笑,點頭如搗蒜道:“主子明白。”
太皇太後微微皺眉,道:“你還真是丫頭當貫了,這些事讓她們做就是。”
是夜,玄燁因本年水災未避暑西苑,特賜宴於禦花圃以共度七夕。
太皇太後笑容緩緩的淡下來,沉寂的目光悄悄的看著德珍,一時沉默不語。
聞言,德珍嘴角輕翹,明眸微微一睞,眸光投向亭外,
過了蒲月初五端陽,日子也越來越熱了,天公卻還是不作美,玄燁的祈雨也毫無感化,仍不見有半滴雨水落下,乾旱的環境日趨嚴峻了。但是官方的痛苦,養尊處優的宮眷又豈有體味?她們的日子一如平常,隻是在是月末的一天郭朱紫出了不測,早產數日誕下一女主動交宜嬪扶養後,終是按耐不住焦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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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珍不敢再婉拒了,隻恭敬的福身應下。
玉玲坐在一旁,昂著脖子瞭望了半陣鋪設了大紅地毯的中庭,意興闌珊的收回目光道:“這處所太偏了,甚麼也看不見!”在德珍耳旁嘀咕抱怨了一句,眼睛卻似凝了膠一樣望著上座。
這日是七月己亥,本年的七夕之日。
四周沉寂得出奇。
不待德珍從震驚中回神,玉玲俄然一把抓住她,用力之大讓她一陣生疼。玉玲卻猶自不知,隻是不成置信的盯著中庭,用另一隻手指著那翩然舞動的少女,結舌道:“她,如何回是她!?”
太皇太後對勁的微微一笑,由蘇茉爾攙扶著,行動盤跚的分開了涼亭裡。
世人一陣驚奇,循名譽向集合一起的眾舞姬,這不是該一曲舞散了麼?如何舞姬聚在一起不散,還另增加了一道樂聲?
太皇太後罷了乾休,幾不成聞的感喟了一聲,道:“你還不敷雙十韶華,一向暴病避世也不是悠長之計。如許好了,今晚的七夕之宴你也去吧。”
亭外,白晃的日光自枝椏細縫間如水傾瀉,在鵝卵石空中上投下一片搖碎的光,伴著林間不著名的夏蟲一聲聲鳴叫,光影也一下下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