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間卻有些對勁之色。
都說五公主是個放肆的人,不過再放肆,也冇有攔著駙馬不叫納妾的。這丫頭是個有抱負的人,曉得五駙馬出身定國公府,身份高貴,是以方纔舍了大銀子來求了外務府送她來這府裡,想著五公主是個母老虎,冇準兒被壓迫的五駙馬就喜好柔媚不幸的解語花兒呢,都做好了這麼一個嬌俏的模樣,卻做給了瞎子看,頓時心灰意冷,再想到大夏季的往柴房去,這是要性命的節拍,頓時真的哭了。
賢人感喟了一聲,摸了摸“懂事靈巧心腸仁慈”的侄女兒,接了茶喝了一口,又指著一個大夥兒都不熟諳的八字恨恨地與太後抱怨道,“母後曉得這個是誰的?”
為了點兒小事兒,就要咒死她,這也太謹慎眼兒了。
一進府裡頭,就見五駙馬慶光冷靜地站在大石頭上,謹慎翼翼地扒拉樹枝上的雪,目光虔誠。
“彆碰我的東西!”慶光緊緊地抱著罐子,見這丫頭被嗬叱了一聲,眼裡帶上了淚水,楚楚可兒的,就很不快地說道,“在表姐的府裡頭,你哭甚麼呢?倒似我欺負你了!”
阿元扶著太後到了禦書房的時候,賢人是真的在發怒。
“太子妃都說我功績大,殿下!”這少女到底年紀小,眼下就暴露了仇恨來,大聲道,“側妃娘娘命我帶大哥兒進宮給皇後孃娘瞅瞅,卻叫殿下如許摧辱,莫非公主殿下是在與皇後孃娘……”話音未落,已叫阿元身後的大宮女伸手給了一個大耳瓜子,背麵的內監一擁而上,將她製住,緩慢地就堵住了她的嘴,見她掙紮,阿元就笑了,暖和地說道,“本來,這是在調撥我與皇伯孃呢,你還挺聰明。去!”
叫人喜好的五皇子頓時對勁洋洋。
她轉頭叮嚀道,“把這丫頭送到皇伯孃處去,說說她方纔的話,也好全了她的念想呢。”
“天子本身做主就是。”太後想到順王,想到八公主,再有現在的二公主,便歎道,“這些孩子,究竟都如何了?”她能想明白,不過是生於帝王家之故,但是不免心誹謗感。
“大奶奶家的親戚?”定國公府大奶奶是個敢使刀的刁悍女子,阿元夙來是佩服的,對她的印象也好,聞聲是她的親戚,就點頭笑道,“親戚間,是該好好兒關照。”頓了頓,才驚奇道,“這又有孕了?”前頭阿誰才生下來冇有多久,是個胖嘟嘟的大小子,定國公府闔府歡樂,前一陣子帶進宮中一趟,阿元見過,固然不是很肥碩,但是小胳膊小腿兒很有勁兒,感覺這速率太叫人震驚了,阿元忍住了冇有打趣,還是笑道,“確切該費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