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的生母是四妃之一的德妃,外祖家是京中顯赫的定國公府,又得賢人太後喜好,天然無所顧忌。但是四公主卻身份來不得如許高貴,固然常日裡也受寵,可如果敢這麼乾,壞了皇家的麵子,還不定聖民氣裡如何想呢,隻是她固然與四公主不如與三公主來的靠近,卻也不肯意叫堂姐不歡愉地過日子,想到理國公行事連那對本身很慈愛的太夫人都氣著了,隻咬了咬牙,內心生出了一個主張來。
到底與她不熟,阿元隻笑眯眯地聽著,卻不肯多嘴,隻是不知為何,竟想到了在壞阿容身邊甚麼都敢說敢做的本身來,猛地打了一個機警,將這莫名的感受晃走,她的目光便落在了劈麵的那與阿瑤同來的女孩兒的臉上,見她因阿瑤傻乎乎的與誰都說知心話兒,臉上暴露了調侃的神采,目中光竟還帶著幾分不齒,隻心中嘲笑了一聲,叫這狷介的女人去做壁花,內心想著這女孩兒那不屑地看著阿瑤的眼神,內心就生出了火氣來。
“不好吧。”阿元心中意動,卻還是裝模作樣地搖著小腦袋說道。
“你不曉得吧,叫你偷偷地跑掉。”躲在姐姐的門外偷聽了好久的五公主便非常對勁地說道,“瞧瞧三皇姐那喜好的樣兒,你還不明白麼?這是,”她偷偷地貼在阿元的耳邊說道,“這是要娶了湛家的女人做弟婦婦兒呢。”
太後長姐,公府老太君,公主做孫媳婦,這的確就是人生大贏家啊,冇想到碰上個腦殘兒子,現在還不定氣成甚麼模樣。
“傳聞,理國公夫人還想把本身親姐姐的閨女給四姐夫做二房,說是給理國公秉承香火,四姐夫不肯意,又罵那丫頭好好兒的正室不做卻給人做二房,太不要臉,叫理國公夫人大怒,這纔給了四姐夫一個耳光。”五公主隻仇恨地頓足道,“還虧了四姐姐是個心寬的人,如果換了我,一鞭子下去抽死那小賤人纔算完呢!”說完,便拉著如有所思的阿元問道,“你可有甚麼體例冇有?”
再一想到這女孩兒與她那一樣狷介的娘給城陽伯夫人添了不知多少堵,阿元目中微微一沉,這才笑嘻嘻一臉懵懂地與阿瑤說道,“前兒我皇伯父說,山西佈政使為官倒黴,叫人蔘回京了,現在京裡頭這事兒說得沸沸揚揚的,也不知究竟是甚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