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冷冷看著她,“萬一皇後孃娘出了甚麼事,你們擔得起這個任務嗎?”
玄影看嚮慕容濯,歉意地笑笑,“抱愧,慕容將軍,攪了你的婚禮,我就先帶他們分開了。”
堯夙氣味一沉,“你們可曉得我是誰?竟膽敢這麼對我?!”
不想,手還未放到門上,斜刺裡卻伸來一隻手將她擋住,“流月女人,主子們還未發話呢,我們這麼闖出來,彷彿不大好。”
屋外。
覷一眼玄影的神采,見他仍不接話,隻得好聲好氣又道,“陳統帥,長帝姬被吾皇嬌縱慣了,此次的事,並不代表涼國的意義,皇後孃孃的傷,我們必然會叫長帝姬賣力。但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地將我們關起來,若傳回盛京,叫吾皇作何感觸?這件事,我們能夠坐下來好好再談。”說著,從速又彌補一句,“當然,不是在這裡。”
堯夙神采一白,眼睜睜地看著隱衛在他靴子底部邊沿一摸,隻聽得“蹭”的一聲,靴頭處冒出一把鋒利的利刃,燭火中銀光閃動,刺得他眼眸一眯。
見他如此行事,大師神采頓時丟臉起來。
出聲的,是冬雪。
身後的兩名隱衛會心,上前來走到堯夙兩側,開端諳練地搜起他的身來。
在涼國時,他曾傳聞過,沈初寒部下有一支精銳的步隊,武功都很高,且來無影去無蹤,如同暗夜幽靈普通,而帶領這支步隊的人,恰是玄影。
堯夙滿眼警戒地看著他,“你想做甚麼?”
那侍衛在廳中站定,看一眼蕭濯,又看一眼沈初寒,結結巴巴開口道,“皇上,將軍,陳……陳統帥帶著一大隊鐵甲衛,來勢洶洶地進了府。”
流月看一眼冬雪,笑吟吟道,“長帝姬也不知同我們家娘娘在說些甚麼,這麼久都冇動靜。我看……這吉時也快到了,長帝姬可彆說得太出神,誤了時候纔是。”
慕容濯一點頭,目送著他拜彆。
一聽這話,呆愣原地的來賓忍不住竊保私語起來,誰都曉得皇上對皇後孃娘寶貝得緊,眼下皇後孃娘遇刺昏倒,皇上大怒之下,不曉得會做出甚麼行動來。
玄影俄然停了腳步,冷冷瞥他一眼,“堯將軍還是先省省吧,待會到了刑部,有的是機遇給你說。”
夜,還很長。
堯夙瞪著玄影,厲聲道,“陳統帥,這下你對勁了吧?”
上來就到了刑房,涓滴不顧及他涼國來使的身份,莫非會同館那邊,當真出了甚麼大事?
慕容濯扯了扯唇角,謝過慕白的安撫,朝世人拱拱手道,“本日我這親,看來是成不了,勞煩各位白跑一趟了,還請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