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羅昀逼宮以後,便命人團團將昌平侯府圍個水泄不通,也因羅昀曉得昌平侯會到宮中來,是以便叮嚀那內侍,如果昌平侯有此意,固然讓他跟著來。
他常日是不喝酒的,怕誤事,又怕被人殛斃,可這般在她麵前,他卻出奇的放鬆起來,抬手拍掌,內裡的惜茗便走出去,低頭站在羅昀麵前。
“可她死了,被我一杯酒害死的。”羅昀輕聲道,不刺耳出這句話中的煩惱,容婉雖對昌平侯夫人身故的這個動靜非常不測,但放在羅昀的身上,卻又不料外。
羅昀睜著眼睛看她,一向未分開,不知是否不信她,很久,卻聽他開口道,“分袂開我。”
羅昀伸手拿起此中一壺酒,為本身斟了一杯,又給容婉斟了一杯,拿起那杯酒,似笑非笑的看了容婉一眼,繼而道,“可要敬我杯酒?”
羅昀的酒量再好,畢竟也垂垂不支,他的手肘放在桌案上,手指撐著本身的頭,已呈迷醉之狀。
宮內的內侍宮婢全都出來相迎,唯有容婉,在惜茗的各式提示之下,還是不為所動,直到下了禦輦進到宮中,她這才昂首看向羅昀。
羅昀昂首,深深的看了容婉一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