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霽神采通紅,一把翻開身邊那侍衛的手,上前怒聲道:“柔王,我等誠哀告見,你不肯見我們也就罷了,竟然讓一個婢女如此熱誠我們,你到底是甚麼意義?!”
芹兮肝火橫生,當初他們就用大局逼迫女人發誓,現在又用大局逼女人現身,他覺得他是玉皇大帝還是九殿閻羅,這人間的真諦明善都把握在他一個手上?憑他一張嘴,說黑是黑,說白就是白?
“為甚麼!”幾人紛繁瞪眼。
“我也是!”
“你敢!”
芹兮麵若寒霜,冷聲道:“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在上陽宮中鼓譟,擾了柔王靜養。來人,把他們給我丟出去!”
“眼下週國虎視眈眈,周邊小國隨時會複興戰事,北戎入侵留下的傷痕未愈,之前幾次戰役更是鬨的民氣惶惑。如果此時內鬨複興,隻會給那些仇敵可趁之機,還請柔王為了大局,勸諫君上三思而後行。”
此事一度傳的沸沸揚揚。
薛柔冷眼看了眼李光霽身後,一樣神采漲紅,不曉得是被氣得還是羞得的其他幾位大臣,淡聲道:“說吧,你們非要見我,到底想要乾甚麼?”
李光霽的叫罵聲響徹全部上陽宮中,統統的宮人侍婢都是緊緊低垂著頭不敢吭聲,而芹兮倒是氣得俏臉通紅,對著阿誰抓著李光霽的侍衛怒聲道:
方孟固然氣李光霽口不擇言,欺侮薛柔,但是見芹兮竟然命人把他們丟出上陽宮,還要拔了他的舌頭,頓時大驚。
寧氏商行的龐大和財力,足以讓任何一國垂涎,卻也足以讓任何一國顧忌,不管她是入朝為官,還是入宮為妃,最後的局麵都會構成一人獨大,乃至威脅皇權。
但是容璟卻完整分歧。他自從即位以後,一手把握朝政,他不在乎名聲,不珍惜皇室名譽,更不在乎天下文人士子對他的口誅筆伐,乃至史乘工筆會留下的汙點,行事肆意妄為,率性的完整不像是個天子。
薛柔聞言點點頭,讓芹兮將她披垂的長髮挽起,插上一支暖玉髮簪以後,這才攏了攏衣袖,將全部身子都罩入披風之下,這才低聲道:“去禦書房。”(未完待續。)
其彆人都是大驚,方孟更是臉上一怒,上前就想攔著李光霽,卻不想明來歲邁的李光霽倒是手腳矯捷的避開了方孟,怒聲道:“下官有要事求見,還請柔王現身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