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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殿上都是聰明人,有些話點到即止便可,說的太多反而徒惹思疑。
謝忱聽到越斐然意有所指的話後頓時神采微沉:“越太傅這話是甚麼意義?莫非你思疑婁大人和此次行刺之事有關?!”
“越太傅你!”
那就是徹夜的刺客清楚就是宣王府的人,婁永翰此舉隻是怕那刺客招認以後會對宣王倒黴。
他身後的府衙之人頓時上前想要接辦,誰曉得花允蕭俄然橫在那些人身前:“慢著。”
蕭擎蒼聞言上前幾步開口道:“臣並不清楚詳情,但是聽聞那些刺客行事有序,不像是淺顯殺手,並且官船之上行刺之人足有十數人,現在卻隻見此中幾人,其他的刺客卻形跡全無,若無人幫手藏匿蹤跡,僅憑那些人又怎能夠逃過禁軍全城搜捕?”
楚皇聞言並未立即說話,反而轉頭看向不遠處一向未曾出聲,淡然看著兩人相爭的蕭家之主,現任丞相蕭擎蒼問道:“蕭卿,此事你如何看?”
“你們兩吵夠了冇有,要吵給朕出去吵!”
越斐然聞言嘴唇輕掀冷哼一聲:“我看他是心有彆念做賊心虛吧!”
越斐然沉聲道:“陛下,京中乃防務重地,四周有駐軍鎮守,外有戍衛營內有防衛軍,那些刺客是從何而來,又如何能這般輕易混入官船之上,何況他們口口聲聲說要殺了福王,目標明白,又這般清楚福王蹤跡,老臣思疑他們籌劃已久,幕後必然有教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