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甚麼也冇說,三皇子是聰明人。該曉得如何做纔是。”元文騫截斷了霍景琛的話,淡淡道。
霍景琛被元文騫的聲音嚇了一跳,就看到元文騫目露思疑駭怪的模樣,不由開口道:“元大人但是想到了甚麼?”
“曉得又如何,我們同來自雲州,你和他又同是鴻儒先生的弟子,算得上師兄妹,如果決計不來往才奇特呢,並且子衍又長得麵如冠玉色彩無雙,指不準明兒就有動靜傳出,說雲州薛氏女瞧上了我們忠義候了……”薛柔眨眨眼隨口調侃道。
榮陽王接到霍景瑞的信後,與殷肇籌議如何救援霍景瑞的事情暫不必說,當天下午的元府倒是非常繁忙,元府當中稀有人俄然外出,去了一些老臣的府上,另有一些人去了二十年前皇位更迭時,被正德帝卸了官職閒賦在家的那些人府上,而元文騫則是去了司侯瑀府上,誰也不曉得他去做了甚麼,隻曉得他在司侯瑀府中待了整整一天,鄰近入夜時方纔分開。
元文騫笑道:“救,為何不救,三皇子,禹王……不對,是二皇子,他現在被囚禁在宮中,陛下卻隻是去了他禹王封號。並未治他重罪。如果他這個時候不思悔過,脫逃出宮,還為了逃竄殺了看管的侍衛。或是幾個宮中的朱紫主子,你說陛下會如何?”
如果他猜的是真的,那正德帝俄然將霍景瑞和皇後同時關進雲水殿便能說得通了,那也申明,他猜想的事情正德帝早已經曉得,若真是如此,榮陽王以殷家舊事逼迫正德帝,正德帝又怎會冇有籌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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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琛在元府待了好久後,與元文騫商談了好久。這才告彆分開去了禹王府上,現在禹王王位固然冇了,但是也不曉得是正德帝忘了,或者是這幾日事情太多顧不得,禹王府卻還留著,禹王妃和禹王的侍妾下人都還在禹王府中,霍景琛去的時候,禹王府中立即就有人迎了出來,而他也將規覆成原樣的信親手交給了吳六。
門口的下人見到三人前來,點名要找郎子衍時,都是麵露含混之色,特彆是看到薛柔溫婉的容顏後,聽到她的名字曉得她就是阿誰曾經大鬨侍郎府,當街打人的雲州薛氏女後,神情更顯古怪。
元文騫手中一緊,腦中一道閃電猛的劃過,本來渾濁的雙眼猛地瞪大起來,莫非是……
殷肇俄然幫著榮陽王對於正德帝……
她將手中的紙條扔進了一旁的燭火裡,看著那紙條化作飛灰以後,這才淡淡道:“芹兮,你和芹言陪我去見見我們那位左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