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趕緊應下來,正德帝便出了門朝著前廳走去。
正德帝神采微沉,他低頭看著床上滿臉驚駭的昭容,心中也有些混亂,如果真有殷家先人活著,那人忍耐安插這般久都未曾脫手,卻恰好選在了昨日,難不成,林孝廉和那所謂的殷家人熟諳?
此時看到一樣哀痛的安嶽郡王妃,林孝廉卻說不出半句安撫的話來。(未完待續)
一旁的陳元見狀摸索著說道:“長公主,您的的意義是那些人的確是為林蜜斯報仇才找上長公主府,隻是他們不但隻是為了這一件事,那些傷了您的人是和您有舊怨?”不然那些人直接殺了長公主就好了,何必如此作踐折磨她,讓她又瞎又啞生不如死?
昭容聽到陳元的話後,用力點頭,臉上的痛恨讓得她本來保養得宜的麵龐幾近扭曲。
正德帝心中猛的一動。沉聲道:“你的意義是,傷你的人和朕有關,亦或是那人與朕也有仇?”
如此的榮陽王,又怎會俄然對安寧狠下殺手,又將昭容折磨成現在這個模樣?
昭容點頭,聽正德帝提起殷家的時候,臉上閃過驚駭之色,嘴裡厲叫出聲。
“那殺安寧和傷你的人是否是為了林楚楚報仇?”
正德帝神采一變,豁然站起家來,果然是殷家的人?!
大要上,他對昭容寵任有加。對安寧更是視若親生。京中都覺得他們兄妹情深,也是以對昭容也格外恭敬,但是唯獨他們兩人本身清楚。他們固然算不得仇敵,但是乾係也遠不如大要所顯現的那般靠近,乃至相互都有防備。
並且榮陽王對於昭容總有一份莫名其妙的歉疚在,這些年哪怕他再想篡奪皇位,安插很多,乃至將手腳都伸到了朝堂和皇宮內裡,卻也向來未曾強求昭容替他做過甚麼,乃至為了讓他放心,榮陽王還決計和昭容保持間隔,十數年未曾相見,他這般行動,彷彿是在庇護昭容。
正德帝見昭容點頭。下認識就想到了榮陽王,畢竟在這京中,與他有仇。又有本事如此傷昭容的,他就隻能想到榮陽王此人。但是轉念他本身卻直接點頭,先不說昭容和榮陽王本來就比跟他靠近,榮陽王如果想要傷害昭容,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動手,畢竟當時候若不是有榮陽王在旁力保,昭容手中就算有他把柄在,也不必然能夠活得下來。
正德帝將昭容彷彿聽懂了他的意義,想了想開口問道:“昨日林家之女死在你府中,可與你和安寧有關?”
正德帝雙眼微沉,和他有仇,又和昭容有怨會下此毒手的……正德帝心中俄然閃過前些時候京中的謊言,另有宮中被偷走的阿皖的牌位,和那天夜裡在長街上被假扮殷家先人的死士引出來,最後卻又逃掉的那些人,神情猛地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