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堅,你可知罪?”
正德帝明顯也冇想到郎子衍會俄然請罪,他皺眉看著郎子衍說道:“郎子衍……你這是在乾甚麼?”
正德帝沉默半晌,目光幾近要將郎子衍穿透,好久後他才沉聲道:“郎子衍,你說你是馮安霆,可有何證據?當年馮家人死於前去漠北途中,骸骨無存,你一個少年是如何活下來的,若你是馮安霆,馮家敗落以後,你又怎能以郎子衍身份考取功名入朝為官?郎子衍,朕固然愧對馮家,可也容不得有人冒認馮家之人,捉弄於朕!”
司侯瑀猛吸了口氣,內心刹時收緊,他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小小少年的模樣,顧不得正德帝還在場,就脫口而出道:“你說你是馮安霆,馮铖郎的季子?!”
“這名冊之上記錄的人等龐大,朕命你嚴查下去。如有符實者一概緝捕,必然不能放過一個為惡之人。”
看看內裡那些百姓在看向正德帝時滿臉崇拜的神情,再看看他們看著他時恨不得他立即去死的怒容,他就算此時說出當年之事,又有幾人會信一個奸佞之人所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