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方點頭,“不曉得,或許有吧,不過我卻不曉得,容璟能忍過這麼多年,應當是靠了回春穀特製的藥丸和歲寒香壓抑,我之前曾經在他身上聞到過藥丸的味道,按理這一次不會發作的這麼嚴峻纔是。”
薛柔聞言皺眉,“可有解法?”
潔白的玉輪初上柳梢,烏黑的月光灑了下來。落在並肩而行的兩人身上,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小時候我剛見到狄煥時,他隻比我大不到三歲,但是卻老成的像是老頭子,向來都是冷冷冰冰的帶著個麵具不言不語,當時候那些義子大家都爭搶到我麵前獻殷勤,隻要他見了我就繞道走,父王扣問學業之時,大家都爭相表示想博得父王之心,唯獨他向來不發言,我一向都覺得他是脆弱膽怯,以欺負他為樂,厥後有一次,我帶著府中孩子搶了他一向藏在懷裡的一支簪子,他就跟瘋了一樣跑到我房中差點冇打死我。”
“厥後父王將阿衍丟去了深山練習,又給狄煥賜了名,到處嚴加管束,還不到十四便將他丟進虎帳進了疆場,一去就是5、六年,直到厥後父王去世,狄煥才返回王城代替了景王的位置,他冇有像彆人想的那樣手忙腳亂或是弄丟景王府,反而將景王府強大了不但十倍,這麼多年固然不肯意,但是卻不得不承認,在當景王上麵,他的確比我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