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以內再次隻剩下舒嬤嬤和皇後兩人,那紫菱紋香爐中的合羅香持續燃著,全部殿內都飄著清幽淡雅的香氣……(未完待續)
舒嬤嬤本就早想去宮外尋醫。隻是她現在的身份等閒出不得宮,更何況宮中多少雙眼睛都盯著鳳藻宮,她若真在這個時候出宮尋醫,豈不是坐實了宮內現在皇後被惡鬼所纏重兵垂死的傳言?
見殷毓秀不過幾句話的間隙,神采就已暴露怠倦來,霍景瑞也不敢多言,隻是將本日見到寧子清和他所談之事奉告了殷毓秀,殷毓秀聞言皺眉道:“阿誰寧子清當真可托?”
殷毓秀聞言嘴角上揚,她伸手撫著霍景瑞的臉頰。想起這些年母子不能相認,更要眼睜睜看著霍景瑞受人欺辱勉強責備,不由柔聲道:“是母後不好,這些年委曲你了。”
“母後放心,孩兒自有體例讓他承諾與我們合作,至於柔嘉……”霍景瑞皺了皺眉,“寧子清過分奪目,分歧適柔嘉。”
殷毓秀聞言點點頭,心知兒子說的是實話,柔嘉一向被她護在羽翼之下活的天真純善,從未打仗過任何詭計算計,而那寧子清看上去溫文爾雅,可骨子裡卻恰好相反,柔嘉若真的嫁給了他,將來一定能過的幸運,更何況比及霍景瑞成事以後,大可為柔嘉擇一個天下最好的男兒為夫。
“王爺,娘娘剋日來身子一向不爽,每日進食未幾,夜間也睡不平穩,這宮中也跟招了倒黴一樣,每天變著樣的呈現各種百般的穢物,陛下他命令將全部鳳藻宮圍了起來也冇有涓滴感化,並且不曉得為何,娘娘身子也越來越衰弱,但是太醫看過以後隻是說娘娘並無甚麼病症,隻是開了很多養神調劑的的方劑。”舒嬤嬤低聲道。
殷毓秀看著霍景瑞孔殷肝火的模樣,固然衰弱但眼中仍舊出現些笑意。
殷毓秀思及正德帝脾氣,神采微鬆,想起霍景瑞所言也不由心動。
他低頭看著皇後不過是略微動了一下,神采就更丟臉了幾分,嘴裡更是難受喘氣,不由轉頭看著舒嬤嬤喝道:“到底如何回事,母後身子怎會變得如此衰弱?!”
隻是連她本身也不曉得為何,她明顯已經儘量謹慎防備,統統飲食品用都是舒嬤嬤親身經手,但是她的身子卻仍舊一日日衰弱,連太醫也診斷不出啟事來,為此她更不敢顯出她已經發覺到幕先人企圖的心機來。
“孩兒不委曲。”霍景瑞低聲道。說完後他扶著殷毓秀重新躺好,這才皺眉問道:“母後。您一貫不懼鬼神,這一次怎會如此,兒臣宮中傳言說母後是被鬼怪驚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