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帝見殷毓秀惶恐的模樣，隻覺得她是擔憂殷若華的牌位，不由說道：“這些日子裡，孫安、藺戈和紹義平接連出事，孫家更是差點被滅了滿門，現在他整天瘋瘋顛癲的說甚麼阿皖返來找他報仇了，朕想，怕是有人想借二十年前的事情鬨出甚麼來，那牌位怕是也是被那些人所換，朕來就是想讓皇後放心，如果以後聽到甚麼流言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陳元！”

鳳藻宮中。

綠兒第一次獲得皇後親眼得以近身，並且還能獲得皇後如此溫言細語，刹時便忘了剛纔的事情，鎮靜的退出去。

“主子說錯話了，主子知罪，主子知罪……”

殷毓秀一怔。眼底閃過一抹怒意，卻在被正德帝看清前就已經收起。

陳元正想開口說話，正德帝就直接將那牌位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那牌位頓時斷成兩截，陳元心中一驚，這佛堂內的東西正德帝向來都是謹慎翼翼，旁人完整不允進入，更是涓滴不允碰觸，此時怎會……

殷毓秀神采一顫，瞳孔狠惡收縮，手指間的指甲刹時刺破了掌心。

殷毓秀猛的昂首，這一次倒是涓滴不作假的震驚。

“娘娘，你這是如何了？”

正德帝涓滴不曉得本身安撫的話反而令皇後更加驚駭，他又隨便說了幾句話安撫她後，這才急倉促的拜彆，明顯對於牌位被換的事情冇那麼輕易放心。

她伸手讓小宮女將她扶起來坐到椅子上，這才淡淡道：“你是叫綠兒對吧，你來本宮宮裡多久了？”

他本來籌辦詰責的肝火不知不覺就緩了下來，隻是仍舊帶著幾分冷硬道：“皇後比來有冇有去看過阿皖。”

陳元被嚇了一跳，趕緊倉促上前，就見到正德帝手裡抓著一塊牌位快速走了出來。

她微微垂眸。嘴邊的笑意也淡了去，語氣傷感道：“陛下曉得我和mm的豪情，當年的事情我至今都忘不掉，為了陛下。我丟棄了阿皖單獨苟活於世，每次去那邊時我內心就難受的慌，總會想起阿皖還在的日子……”

他趕緊低頭，謹慎摸索著說道：“陛下，此處是宮中禁地，宮內裡絕無人敢來此地，何況此處日日有暗衛保護，除了您和皇後孃娘，任何人都不能進入，又怎能夠被人無聲無息的換了靈位，這些日子內裡鬨的沸騰，此處又出了這事，您看，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