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世人方纔還不知產生了何事,但是聽到林夫人的話後,看到她們臉上掩不住的羞惱,再加上裡頭不時傳出的低吼呻/吟之聲,哪還能猜不出到底出了何事?
堂堂皇子,愛好男風,還殺人滅口,光是想想他們就已然雙股顫栗。
薛柔一轉頭,便看到人群以外站立的兩人,此中一人頭髮全白,身著寺中老衲夾襖,頭上固然蓄髮,卻也帶著僧侶的帽子,一副帶髮修行的打扮,固然麵龐衰老,那眉眼身勢倒是不怒自威。
“拜見榮陽王!”慧慈看到轟動了此人,趕緊施禮。
榮陽王身邊那人應了一聲,便進了房內,過了好久,才提著兩個胡亂穿上衣衫卻更顯混亂的人出來,直接扔在了地上。
而彆的阿誰光著腦門的和尚,此時已然斷氣,在他混亂衣衫覆蓋的身上,到處皆是青紫掐痕。
但是二十二年前,榮陽王不知何故俄然辭去軍中之職,避世不見外人,完整消聲匿跡隱於人前,誰也想不到,那有大周戰神支撐的榮陽王竟然就隱居於這京郊西山的普濟寺當中,隻是據言榮陽王本年也不過纔不到五十,怎的一頭長髮已經全然變白?
夜晚北風凜冽,即便是身著厚氅也掩不住寒意,更遑論被潑了冰水的兩人。
一世人紛繁渾身發軟癱在地上,唯獨薛溫和芹言兩人巍然不動。
武衛營世人和那些勳貴香客早已經傻了眼,他們如何也想不到,堂堂三皇子竟然會在普濟寺中做出如此活動。
這普濟寺在京中職位特彆,存在的年份比大周的汗青還要悠長,視為大周國寺也不為過,幾時出過這等肮臟之事,在寺中如此行事,的確是對佛祖的輕瀆!更讓他怒的事情是,此時內裡圍著數十人,那三皇子竟然還不知收斂,裡頭聲響越來越大,還不時的收回低吼呻/吟之聲。
榮陽王先還無所謂,但是當看清霍景琛的麵龐後,又見他竟然出來後還不忘朝著中間那斷氣的和尚摸去,神采沉了下來,“正之,給這牲口醒醒腦筋!”
她家老爺是禦史中丞,日日行禦史職責,彈劾朝中違紀之人,林夫人身上也不知不覺的染上了幾分林禦史的氣勢,此時又因看到肮臟之景憤怒至極,思及還在配房中差點被汙了雙目標女兒,林夫人更怒。
慧慈雙手合十,正想回話,屋內又響起男人交/應時最到深處的聲音,那一聲厲叫讓得榮陽王全部神采頓時冷凝下來,他雖修佛二十載,可身上的殺伐之氣又豈是這些勳貴後宅之人所能接受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