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疼得都快散架的安宴,那裡另有膽量招惹如此凶暴狠戾的樂櫻。
安宴還冇有從狠惡的疼痛中回過神便被樂櫻毫不包涵的一腳踹到了床下,後背重重地磕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再次疼得他呲牙咧嘴。
樂櫻猶不解氣地一腳踹向安宴的腰,完整疏忽他滿頭滿臉的大汗。
安宴隻感覺麵前一黑,樂櫻已經從床上跳了下來,不偏不倚地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安宴的腰間。
“我的衣服到底是不是你脫的?”
樂櫻眼眸猩紅地瞪著上方的安宴,出其不料地屈膝狠狠地撞向安宴的命根子。
“是。”
安宴不屑地撇了撇嘴,極其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冇想到還是被耳背的樂櫻聞聲了。
“我反麵你鬨著玩了,到頭來還是我受傷。”
“至於我?”
“混蛋,你就隻會肮臟的伎倆。”
樂櫻單手撈起安宴的一隻胳膊反剪。
“臭小子,你扯謊。”
冷不丁地安宴一時不備遭到重創。
“砰”地一聲。
被迫趴在地上的安宴不幸兮兮地眨眨眼,終究不得不平服於樂櫻的魔爪之下。
安宴的眼裡快速地閃過一絲精光,不過並冇有逃過樂櫻鋒利的眼神。
“我讓你嘴賤!”
“安宴,你給本大蜜斯誠懇點,我問你甚麼你就答覆甚麼,如勇敢騙我一個字,我都要你冇有好果子吃。”
樂櫻不甚耐煩地抓住安宴的胳膊微微用力,暴虐的眼神嚴嚴實實地覆蓋在安宴的臉上。
“臥槽!樂櫻你還是不是女人!”
“安宴,你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
安宴低低地悶哼出聲,本來俊美不凡的臉一刹時變得扭曲起來。
“我的老腰啊!疼死人。”
安宴精美的唇角緩緩地勾起一絲邪笑。
安宴死皮賴臉地將全部身材的重量全數加諸在樂櫻嬌小的身板上,突如其來的壓力害得樂櫻胸口一陣窒悶,差點呼吸不過來。
樂櫻咬緊牙關推開身上的安宴,她下認識地裹緊被子,隨即冷眼地瞧著疼得神采慘白的安宴一股腦滾去中間的空位。
“老孃但是如假包換的女王!”
“我再問你一遍,我身上的衣服到底是不是你換的?嗯?”
“嗯..”
“但是相本地**。”
哀嚎聲不斷於耳,但是樂櫻卻眼睛都未曾眨過。
安宴悄悄地靠近樂櫻的耳邊喃喃低語。
“你昨晚燒得神智都不如何清楚,如何會有感受。”
樂櫻還冇有來得及享用抨擊的快感。
安宴漸漸地轉過甚,目光炙熱地盯著身下小臉氣得通紅的樂櫻,似是而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