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澤言一言不發地再次夠過桌上的啤酒瓶,咕嚕咕嚕地狂灌下肚。
喉間的酸澀哽得慕澤言難受得緊,一時候不曉得該如何辦的他,又狠狠地吸了幾口煙。
一個窩在沙發裡,一個坐在地上。
炎辰易順手抽出一支捲菸,自顧自地點上火,猛地吸了幾口。
炎辰易目光淡淡地掃嚮慕澤言,眼裡的鄙夷更盛。
慕澤言還不肯放過本身,單獨喝著悶酒。
慕澤言盯著虛空的眼眸微微一閃,他煩躁地皺了皺眉,轉眼將手中的捲菸按進菸灰缸。
雲淡風輕的聲音傳入慕澤言的耳中,讓他的整顆心再次揪作一團。
“不過現在好了,雪兒斷唸了,我們百口人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我絕對不會隻是揍你一頓就完事。”
“砰”地一聲,酒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曾經傷她那麼深,還幾乎害得她丟了性命,現在說甚麼我都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
今晚的他,格外的復甦,仿若如何喝都喝不醉。
慕澤言儘力地平複狠惡起伏的胸口,喉間扯破的疼底子就比不上心臟疼痛的十萬分之一。
單單隻是瞥見螢幕上的名字,慕澤言的酒意就刹時醒了大半。
慕澤言苦澀地一笑。
“慕澤言,你莫非不感覺雪兒放下了是一件功德?”
“你他媽,早些年那裡去了。我家各式心疼的小公主被你活生生踩踏的時候,你不是還一心一意地守著你的娜娜。”
“媽的,瞧你現在這副懊悔得腸子都青了的模樣,做給誰看啊!”
“自虐?”
炎辰易漸漸地直起家,側頭看向中間的慕澤言。
炎辰易調侃地掀了掀唇。
厥後,炎辰易醉眼惺忪地癱倒在沙發上。
慕澤言微微揚起脖子,不管不顧地將瓶子裡的啤酒用力兒地往嘴裡灌。
兩個都不肯意伏輸的大男人,就像是較上了勁,誰都冇有喊停。
接下來的光陰,兩個大男人。
炎辰易晃閒逛悠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眼神垂垂迷離的他重重地將本身摔進了身後的沙發裡。
炎辰易不甘逞強地又重重地喝進一大口啤酒,僅僅兩口,炎辰易手中的酒瓶就空了一大半。
“你趁早收起那些不實際的謹慎思。”
他們相互都不再開口說話,隻是一瓶接著一瓶地喝酒。
直到炎辰易放在桌上的電話不知倦怠地響了N次之久,慕澤言才極度不耐煩地拖了過來。
慕澤言沉默地抓過放在桌上的煙盒,連續從內裡抽出兩支,十足撲滅放進嘴裡,用力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