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既然安宴是因為這位蜜斯才受的傷,那麼她就是他在乎的人。”
樂櫻的腦門劃下三條黑線,她頓時有一種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的感受。
“你又是誰?為甚麼我的兒子會因為救你而受傷?”
安瑾高大的身材猛地一震,臉上的赤色垂垂褪儘。
聞言,樂櫻一個頭兩個大,為了不讓他們持續曲解下去,她隻好硬著頭皮開口。
明顯是一番再樸拙不過的實話,但是落入安瑾的耳中卻變了味道。
唐香玉卻隻是淡然地轉過身,徑直走向不遠處的急診室。
但是就在她還想持續廓清她和安宴乾係的時候,緊閉好久的急診室大門總算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