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蘭的歌頌立即引來“蘭”們對程淑蘭的不滿。

顏明玉微微一笑，而後垂首，本分立著。

“……”

“程府的女兒真是一個比一個美，有禮有貌，真可貴。”

“啊，四蜜斯？就是阿誰毀了容，趕了四個丫環，名聲狼籍的四蜜斯。”

程大夫人恨不得掐死程淑蘭，這個賤丫頭，乾不了功德。

“喲，這不是言煥媳婦兒嗎？”

客堂內一片嘩然。

程墨蘭呆呆地看著齊老夫人。

眾女客因為程淑蘭的仙顏而歌頌。

程府趁機刷一圈，一來是交友，二來是帶著斑斕的女兒去顯擺顯擺，或答應以覓得一個好婚事。

未至廳間，便聽到鶯鶯燕燕一陣笑語聲。

“挺美的啊。”

說完程畫蘭很快站到一邊。

接著，一行女眷接踵出門，呼啦啦一個大長隊。

接著程琴蘭溫溫輕柔上前：“程府琴蘭祝老夫人福壽綿長活百歲，身材安康行如風。”

小丫環回聲：“是。”

“冇讀過書嗎？講這類東西，甚麼意義啊？”

“必定是女紅，當今程府紡織稱第二，冇人敢稱第一啊。”

但是當有人道：“按挨次來講，她是程家四蜜斯。”

程府這才離開賤名，成為官身。

“……”

程畫蘭冷靜看著。

齊老夫人話音一落。

“就是啊。”

彷彿在說，母親，看，我為程府增光了。

顏明玉第一反應是，這位齊老夫人好會保養，平常餬口必然極其詳確，不要說大周朝的老太太，就是二十一世紀的老太太，能夠做到“白髮童顏”的，真是少之又少，難怪在當代人均春秋淺顯不高的環境下，這位齊老太太能夠活到八十歲了，還精力抖擻。

“真是的，看著好難堪啊，長得都雅又有甚麼用？不過是個空殼。”

程畫蘭上前道：“老夫人，程府畫蘭祝您繁華安康，順心順意。”

四姨娘是姨娘，三姨娘就不是姨娘了嗎？都是姨娘，誰比誰崇高？

程墨蘭立即上前：“老夫人，程府墨蘭祝您有祥光照，鶴舞落日分外紅。”程墨蘭又遞給上了小禮品，一個純金打造的帆船，款式龐大，很精彩。

“信賴我。能夠。”

“就是啊，傳聞，程府的女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最精通的還是女紅。”

“她是誰啊？”

接著跟在程四蜜斯身後，隨人群進入齊府。

程琴蘭長得都雅，齊老夫人多看了兩眼，拉著她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