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明玉搖了點頭。接著走出門，去了百花房，拿了胭脂水粉給程淑蘭道：“四蜜斯，用這個，必然比梁府五蜜斯六蜜斯美上百倍。”

顏明玉道：“回大夫人，鄉間再不好，那也是奴婢的家。奴婢記得奴婢故鄉有句話叫做‘金窩銀窩不如本身的狗窩’，程府再好，終不是奴婢的家。”

她想了想，程墨蘭和程琴蘭變了性子了？或者說，真的是因為程淑蘭是鄉君了？

程大夫人刹時被堵的說不出話來，伸手指著顏明玉：“你……”

程淑蘭道：“好，你去吧。”

“大夫人，你忘了字據裡，另有一項是你要承諾我一件事情，如果我現在利用，你當如何？如果真如你所言，衙門曉得了這張字據，即便是衙門方向你，那麼太後離究竟本相，另有多遠？”

“感謝明玉。”程淑蘭笑道。

程大夫人麵上微向不悅，問道：“你當真不悔怨？你要曉得，你固然會美顏，但是你一介弱質女流，離了程府，若想憑美顏技術度日，那是不成能。要曉得就連美人坊，背後也都是不容小覷的官員在撐著，你……”

顏明玉迷惑，昨晚二人還是一副不與程淑蘭為伍的模樣，今早就想通了？

程大夫人看向顏明玉道：“此次進宮，你表示不錯。我也在老爺麵前提及了你，老爺也說不日將重重賞你。”

顏明玉回到撫霞苑時，程淑蘭尚未返來。她摸了摸袖口的卷信，對綠葉道：“綠葉，我去百花房了，一會兒四蜜斯返來，你就來喊我。”

而顏明玉卻冇能對此放過。

“四蜜斯。”顏明玉纔剛開口。

“嗯，明玉姐。你去吧，放心配水粉吧。”綠葉說道。

綠竹便拿了碗、筷、醋碟、醬油上來。

顏明玉看著卷信，心頭暖暖的。燕子七倒是個講誠信的，說平分便是平分。一點兒也不摻假。這麼久了，每一筆支出，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對於程大夫人如此驕易的態度，顏明玉並不驚奇，而是直接道：“回大夫人，半月前，太後懿旨宣程四蜜斯進宮時……”

程大夫人又道：“程府向來寬待下人，有諸多家道困苦的後代，想要行動乾係，過程府當差。”

“如何了？明玉。”程淑蘭問道。

一小卷問她何時出府。

“奴婢明玉，插手大夫人。”顏明玉恭恭敬敬的施禮。

接著，綠竹便端來水盆過來，讓程淑蘭淨麵。

顏明玉恭敬回道：“奴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