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畫蘭看了看程淑蘭，重新垂眸。

身邊的燕子七見狀，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他趕緊回神。

被晾在一邊的程大夫人，神采僵著，此時笑也不是，怒也不是，趕著去尋齊夫人。

齊澈未多作逗留，看一眼程淑蘭，然後同燕子七，先行分開。

燕子七持續望著顏明玉。

“程府紡織廠的程府。”

燕子七七蹭八蹭地蹭到顏明玉跟前，道：“明玉，好巧，我們又見了。”

前次齊老夫人生日，程府是硬貼上去，給齊老夫人祝壽，多搭搭乾係，對程府有好處。

程大夫人笑了笑：“杜媽媽，從庫房取二十兩銀子，扯三尺布料，二少爺的吃食也帶點，差人送給明玉哥哥嫂嫂。”

“你趕我不？”

“趕。”

“……”

顏明玉笑著福身：“謝大夫人犒賞。”

“昨日，你給我按的非常舒暢，本日能不能再按一下？”

齊澈不覺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