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意看著地上不竭扭動著的身材,眼底的情感意味不明。就在皇後快被慾望灼燒的時候,畫意如蛇般冰冷的聲音又鑽入她的耳朵,“娘娘,是不是感覺如許也冇體例減緩你的慾望啊?你看,我手上的藥就是你方纔吃的阿誰,你曉得我接下來要做甚麼嗎?哦!娘娘這麼冰雪聰明,想來應當猜到了吧?”
畫意把手裡的肉扔給那狼犬,狼犬前掌一個用力,躍至半空中接住那塊肉,一口嚥下,不到半晌卻又全數吐了出來。畫意瞥見這個模樣,“娘娘,你看你的肉連狼犬都不吃呢。如何辦呢?”畫意單手托腮,語氣純真天真。
隨後畫意不再說話,強行掰開皇後的嘴,將不著名的藥喂進了皇後的嘴裡。皇後下認識想吐,但是那藥倒是入口即化,想吐也冇法。畫意在一旁坐著,翹著二郎腿,單手托腮,悄悄的看著皇後。皇後的臉開端變得潮紅,嘴裡收回嗟歎,手也無認識的扒拉著本身的衣服,皇後的身材開端下滑到空中上,彷彿冰冷的空中能夠讓她炎熱的身材獲得一絲絲減緩和安慰。
畫意一笑,“看來娘娘還記得啊,也好,免得我再華侈時候幫娘娘您回想!”畫意臉上的笑意收斂,“冇錯,當年我娘就是把我藏在了阿誰櫃子裡,我看著你一點一點將我娘折磨到死,卻不敢收回一點聲音。娘娘,你已經夠榮幸了,起碼我冇當著殿下的麵對你做這類事情,不然您想殿下那般脆弱的心,也不曉得能不能接受?好了,娘娘,疇昔的事情就讓它疇昔吧,我們活著的人才應當好好享用當下不是嗎?”畫意的話鋒一轉,讓皇後也大為不解。
昏倒中,失了耐煩,將在火上烤得差未幾的刀片拿過來,一下子烙印在皇後的彆的半張臉上。皇後被痛醒,齜牙咧嘴,瞥見畫意,眼裡是毫不粉飾的暴虐。“畫意,你個小賤人,如何,不是來報仇的嗎?除了這個,就冇有其他的了?”
畫意不忍再看下去這般香豔到極致的畫麵,推開門,回身走了出去。內裡的陽光恰好,遣散了畫意在那間屋子裡所帶來的寒意,“娘,女兒給你報仇了,你瞥見了嗎?當年你所受的苦痛,我必然會一點一點從她身上討要返來。”又過了一會兒,畫意估摸著時候差未幾了,這才又回到了室內,一推開門,劈麵而來的就是令人作嘔的氣味,畫意忍不住皺了皺眉。皇後已然暈了疇昔,而身邊的狼犬也好不到那裡去,一人一植物的下半身還連接在一起,畫意彆過眼,忍住想吐的打動,將皇後光裸的身軀穿上之前被她本身扯壞的衣衫,行動諳練,帶著平常的和順,像以往在未央宮的每一個淩晨所做的那般,天然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