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明白我心底的恨,這些年多謝你在宮中到處保護,畫意感激不儘,隻是我永久冇法健忘我娘臨死前的眼神,那麼哀怨無助,我娘當年又做錯了甚麼?不過是和皇上多說了兩句話罷了,皇上誇她貌似天仙罷了,阿誰妒婦竟然就下此狠手!”說到這裡,畫意的情感就顯得有些衝動了。詩情見她如此,也不能再說甚麼,提著夜壺走遠了。現在的詩情從皇後身邊的大丫環一下子就變成了倒夜壺的雜使丫頭,幸虧之前的時候並冇有獲咎過甚麼人,現在流浪,冇人雪中送炭,卻也無人落井下石,除了雪兒偶爾的刁難,其他的都還尚可。
藍未書落下一句話,轉成分開。
“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你曉得嗎?”藍未書吃緊地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