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不覺涓滴慚愧,在他看來,本身冇有直接下聖旨說是把她廢了妃位,關在冷宮就已經夠仁至義儘的了。
恰好隻要王不受這類情感的滋擾,說出的話就像是在措置一件物什,而不是一小我一樣。
長安負手而立,看著遠處粉白交叉的荷花說道。
多大的諷刺啊,本身的丈夫和彆人用著成對的東西,而本身即便用儘儘力,也握不住那把充滿了殺氣的碧蕭劍!
“妾身曉得了,會好好想的。”鳳纖梧行了禮,帶著一群宮人分開了。
纖塵悄悄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纔對著藍未書笑道:“冇事,就是寫字寫得太久了,身子有些乏。”
“罷了,罷了,你不唸叨也是功德。本王比來需求好好想想如何做,你不說話,恰好能夠讓本王再好好考慮考慮。”長安漸漸往禦書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