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瀲安靜下來,坐回椅子上,“我曉得了,你先下去吧,重視這件事情先不要讓其他的人曉得,以免產生不需求的費事。”
“主子息怒,我……我就是……想來看看……”
“逸飛兄,你放心好了。我想要問的,不是你內心想的那件事情。就是想問問你,當日在疆場上的時候,長安是甚麼時候呈現的,還是說一向都在那邊,這個很首要。”
柳逸飛大驚,從速把藍未書扶到椅子上坐著,“未書,你如何了?是不是傷口疼?”
“冇甚麼,不消擔憂。”藍未書笑,將柳逸飛拉到本身的身邊坐下,“我們還是接著剛纔的話題來講吧。”
“我始終感覺這內裡應當還牽涉到一小我,隻要那小我呈現了,才氣把這一係列的事情串起來。現在如何想都說不通,隻是不曉得那小我是不是我本身想錯了,還是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