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疼得都伸直在了一起,五指因為痛苦而扭曲著,嘴裡還倔強的對著長安說道:“連寧戰都不曉得我的身份,你是如何曉得的?”
在十三的眼中,這兩小我就和孩子冇甚麼辨彆,恰好都還死鴨子嘴硬。
“啊!”那人呼痛的聲音傳來,隨後官道上就呈現了一個一身黑的人,正捂著本身的眼睛,痛苦不堪。
“多謝秦大人,這些小事讓我本身來便能夠了。”柳逸飛接過,開口說道。
“柳公子坐!明天找你過來呢,也冇有甚麼大事。就是傳聞你們返來了,想叫柳公子過來問一下環境罷了。”秦瀲的傷勢已經好得差未幾了,親手給柳逸飛倒了一杯茶遞到柳逸飛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