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當是恨這個女人的,應當是恨她的……
“給你機遇了,是你本身不珍惜的。”遠藤淩子詭異的笑了笑,眯著眼那雙寂夜般酷寒的秋瞳,紅唇輕啟,“把左胳膊給她複位,卸下她的右胳膊。”
“啊!”
隻見一道銀光閃過,匕首還冇有落下,一個慘痛非常的淒厲呼聲響起,劉思思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兩眼一個翻白,暈了疇昔。
“冇事。”遠藤淩川淡然回了一句,便提步往前走了去。
“看你嘴巴還這麼肮臟,初枝。”
“卸下她的左胳膊!”淩厲的聲音像一道破冰的利刃穿破了詭異的氛圍。
“哼,我還覺得你有多硬!”遠藤淩子不屑的瞥了昏睡在地上的劉思思,嫌惡的接過初枝遞過來的紙巾,悄悄的捂住了鼻口。
“啊!啊!拯救啊!殺人了!”
“你該死!”遠藤淩子隻感覺胸口沉澱著一股龐大的壓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把將劉思思從地上提了起來,“那些男人是誰?他們是如何碰風蓮娜的?說!甚麼是耶穌葬禮?是不是山口奈子乾的!證據呢!我要你拿出證據!你快給我說!”
早已經立在車邊庇護著兩人的幾名保鑣立即圍了上來,警戒的一人一邊的留在車邊,彆的四名黑衣保鑣則是跟在了遠藤淩川的身後。
女子緩緩地走到車前,美目裡泛著絲絲流光,徐然望遠藤淩川的車子裡望了過來,雙手環胸,明擺著等候著車子的仆人下車。
這時,對方的最前麵的那輛車子的車門被翻開了,一名身穿鵝黃色大衣的女子從車上緩緩的走了下來。
“再給你一次機遇,說還是不說!”遠藤淩子遠遠的站在天窗之下,沐浴著淺淺的幽光,冰雪般冷酷的望著一向慘叫連連的劉思思。
‘哢嚓!’
“還是不說嗎?”
‘啪!呯!’重重的墜地聲傳來,隻見劉思思像一個西瓜一樣被一名黑衣保鑣一腳踢到了桌邊,一陣飛揚的灰塵敏捷的揚起,冷冷的光芒下,劉思思痛呼的眯著眼,盤好的貴婦髮髻早就混亂不堪了。
“拯救啊!殺人了!”沙啞的慘叫聲活像一個被索命的厲鬼,“賤人!我謾罵你跟風蓮娜的了局一樣!你給我等著!啊!不要!”
車子才一停下來,遠藤淩川便立即展開了那雙通俗的眼眸,迎上了老司機那歉意的眼眸,平和的開口,“如何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