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盛婠先是一驚又是一笑,有些無法又有些哭笑不得:“你在說甚麼呢?於靜是甲士,並且殺人是要償命的。寂笙,不要動不動就想殺人,性命可不是你設想中那麼輕賤的!”說著,她利誘地低下小腦袋,喃喃自語:“並且,我隻是在想,淺顯家庭的兄妹是甚麼樣的?”
瞥見盛婠略帶煩惱的神采,寂笙不由自主地攏緊墨眉,“你在乎她的話?”想了一下,又說:“要我去殺了她嗎?”
這下子,寂笙完整沉默了。對他而言,兄妹僅僅隻是一個詞語,他不能瞭解所謂的親情以及殺人與否。曾經的他隻把殺人當作一種餬口,現在的他……店主彷彿不肯意他隨便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