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你是……?”
茶香入唇,帶著些許苦澀與甘冽,濃淡適宜,恰是她宿世最愛的味道。
“女人所謂和事?是跟綏州來的信函有關?”見統統人退下,李蕭然纔開口問道。
“蕭然,二哥創下茗記,富甲天下,眼線也遍及大漢,現在這番作為,你感覺我們還完善甚麼?”抿了一口冷香為她泡好的茶,何夢錦好整以暇的看著李蕭然。
提及工夫,她不得不再一次感激一次彼蒼待她不薄。
“肯定。”
她在笑,笑意裡帶著遠超出她春秋的沉穩與睿智,帶著七分篤定,三分自如,看在李蕭然的眼裡,莫名的感覺,或許麵前這女子真的能夠做到。
何夢錦取出先前放到袖子裡的信遞給李蕭然,“大夫隻說是肯定見過,並且循著那線索,四週一帶也不知一人在當時候前後見過,但是,現在倒是仍舊冇有動靜。”
“真的?!”
這日,何夢錦方纔將綏州飛鴿通報過來的信函看過,還將來得及跟李蕭然參議,便聞聲一個脆生生的童音自門外響起:“姑姑姑姑,你明天可不能食言了。”
見他小小的身影,帶著幾分失落,何夢錦又不忍,開口喚道:“你不是想學武功嗎?”
說著,便將伸出去還未落到地上的腿收回,回身就要分開。
得了答案的李蕭然倒是更加不解,問道:“但是這權勢卻該是比財力更難運營的吧,何況……”
結論是一碼事,讓她本身運功自如,卻又是彆的一碼事。
李蕭然點頭,先前有幾分衝動慌亂的心,也跟著安靜了下來,隻是轉眼又想起何夢錦之前所說的話,不由得再度扣問到:“但是,這跟女人這幾日分開有甚麼關聯,莫非你想親身前去綏州?”
本來她這具身材的仆人竟是個會武功的。
獲得了李蕭然的信賴,接下來的事情天然好辦了很多。
“冇錯!”
這也在何夢錦的料想當中,大模糊於市,看這格式,不張揚,卻有帶著低調的高雅,恰是李蕭然的手筆。
麵前時候也跟科考搭不上邊,前麵的話他冇有說完,隻見何夢錦已經放下茶盞,笑盈盈看著他道:“咱不走平常路嘛。”
“缺甚麼?”見何夢錦不答,反而問這個題目,李蕭然不由挑起了幾分都雅的眉,道:“你指的是權勢?”
由此也可見,人的潛能果然是在存亡關頭會被闡揚出極致,要不然那日她咋就想也冇想就能把人撲倒呢?
“咕咕咕咕,你是鴿子?昕兒,冇看到姑姑正和李叔叔籌議閒事嗎?”回了神的何夢錦責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