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
何夢錦排闥而出,行至院落裡的那口古井邊,舀了半瓢,再隨便的掬起一捧水,井水沁涼,鞭撻在臉上,頓時精力又好了七八分,連先前心頭的鬱鬱都不見了陳跡。
“你如何能這麼――”
淩晨的古寺,有著一種喧鬨的美,安寧,平和。
聞言,本是有些孔殷的賀蘭詩,神采一鬆,當即笑逐顏開,“是的,是的,我發覺,你說這一句話的笑容,是自我初見你時起,最為動聽的。”
她方纔兀自入迷,就連何時她站到了本身身後都未曾擦肩,何夢錦暗罵本身粗心,腦筋卻又在飛速的運轉,她這麼一早的來這裡,不會是專門找她的吧?為明天本身那委宛的回絕?
“如何?你莫非感覺我在扯謊?”
剩下何夢錦,懷揣著滿滿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