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刹時泄了氣,“太久了,我等不及了。”
蘇幼儀柔聲道:“大皇子說的是,鄱陽湖的確很美。奴婢入宮前是嶺南人,一起長途跋涉來到都城,路上恰好顛末鄱陽湖。這幾句實在不是詩,而是一篇文章裡的話,叫做滕王閣序。”
正說這話,小紀子俄然從書房外跑出去,“大皇子,姑姑,後宮裡傳皇上諭令,說是河中一帶今春乾旱,命宮裡開消儉仆些,不得奢糜。”
蘇幼儀是教書先生的女兒,還真不懂稼穡,看不出這是稻苗。
但他看得出來,蘇幼儀提起這事很悲傷,便拍拍胸脯,“冇乾係,你冇了父親,今後另有我呢!”
蘇幼儀一臉懵,她本身都不會種稻,如何能教大皇子?
大皇子不看重穿戴打扮,對吃食還是非常看重的,蘇幼儀的話正合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