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鶴霖寫完藥方,見她行動如此鹵莽有效,倒是一愣。
一個黑衣人抱拳道:“老爺,有人闖出去。”
上官若離將肖飛放到地上,握緊手裡的匕首,冷冷問道:“你們是何人?”
撕下一片衣角,將出血的虎口草草包紮好,背起肖飛。
她撲滅角落裡的油燈,檢察肖飛的環境,脈搏很衰弱,似有似無。
她眼瞎,不消看書、不消繡花,隻能睡覺了,連燈燭都省了。
上官若離吃緊的說著病況,冇有當代儀器的幫助,上官若離的本領還不能單憑評脈肯定中了甚麼毒。
“當”的一聲,火花四濺。
肖飛骨瘦如柴,輕若無物。
蘇嬤嬤淡淡的看了看上官若離房間暗中的窗子,冷肅著臉問道:“大蜜斯歇息了嗎?”
隻是手臂震得發麻,虎口也震得排泄了血。
就算她豁出去玩兒失落,肖飛恐怕也撐不到阿誰時候了。
但隻要小小的一個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