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祖父祖母完整不念一點血緣親情,恰好祖父祖母非要把她逼到死路上!!
第二張絹紙立即就被送到了楚老太爺那邊。
這個時候,安平已經歇下了。
楚青語的眼底閃現一層濃濃的陰霾,此中有恨,有憤,有妒……如同掀起一片驚濤駭浪。
“她不肯招?”封炎挑了挑眉梢,淡聲又問。
封炎安撫地餵它吃了一顆鬆仁糖,然後飛身上馬。
她對他一心一意,她為他做了那麼多,但是他視若無睹,貳心如鐵石,他一次次地把她的心踩在腳底踩踏!
他們是籌算要了她的命……
說話間,兩人就來到了封炎的書房外。
岑隱毫不避諱地從正門進了公主府,被人一向引到了公主府東北側的演武場中。
“阿炎,我問到了一些成心機的事。”岑隱開門見山地說道。
以岑隱和東廠的手腕……
還是他們的運氣這麼好?
跟這裡比擬,宣國公府的柴房彷彿也不算甚麼了。
他們涓滴不念血脈親情,不念一點舊情。
頓了一下後,暗衛又彌補了一句:“部屬讓墨癸盯著堆棧那邊。”
楚老太爺皺了皺眉,眸色幽深,他並不避諱封炎,把楚青語寫的兩張紙也遞給了封炎看。
她手上另有甚麼籌馬呢?
楚老太爺悄悄地看著楚青語,眼底似是感喟,又似是無語。
夜色更濃,夜涼如水。
有月票嗎?
兩個粗使婆子很快就出去了,純熟地以一團布捂住了楚青語的嘴,然後把人架起,悄悄鬆鬆地拖了出去。
“楚青語,你說,舒哥兒到底在那裡?”楚老太爺單刀直上天問道。
“是,老太爺。”大管事作揖領命。
楚青語被拖出去後,大管事也緊跟著退了出去,屋子裡再次靜了下來,隻要那道門簾在半空中顫抖不已,“簌簌簌……”給屋子裡平增了幾分冷僻與蕭索。
內裡的腳步聲垂垂遠去,直到歸於平行。
川北。
少年那漫不經意的聲音在這春季的夜晚顯得清冷如水。
他這個孫女啊,到了這個境地還是蠢不成及,無可救藥。
完了,全完了!
------題外話------
楚青語想到了甚麼,衝動地驀地昂首,恍忽間,她的身子撞在了身邊的書案上,撞得那書案發特彆登一聲響,書案上的硯台都隨之搖擺了一下,濃黑的墨汁自硯台上灑出,灑在烏黑的絹紙上,本來擱在筆擱上的那支狼毫筆也從案上滾落,“啪”地一聲掉在地上,骨碌碌地滾了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