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方盧又退了一步,然後咬牙,一把抓住了柳映霜的右腕,死死地攥緊,“柳映霜,你這個瘋婦!你竟然想要行刺親夫!”
街上多是淺顯百姓,一看到官府來人了,主動就往兩側分開,讓出一條道來。
一進李宅的大門,端木紜就叮嚀迎上來的一個嬤嬤道:“杜嬤嬤,勞煩你去取一下攸表哥的金創藥,另有剪子、淨水和潔淨的白紗布。”
她曾經對著女兒的牌位發過誓的,要替女兒照顧好兩個外孫女,卻還是冇有做到……
“我已經把這個毒婦休了,她所為都與我們潘家無關!”
“那就滋擾外祖母了。”端木紜含笑道,精力奕奕,“mm的嫁奩票據我已經改了三遍了,但總覺還是差了點甚麼,有外祖母幫我把把關,我就放心了!”
端木紜那精美的臉龐像是在發光普通,光彩奪目,陽光如碎金般灑在她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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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就牽著馬去了祥雲巷的李宅。
“紜姐兒,我們歸去吧。”李太夫人號召著端木紜往回走,中午的陽光光輝,氛圍裡滿盈著桂花的香味。
萬貴冉聽著聽著身上的中衣都被盜汗給浸濕了。
很明顯,她完整冇籌算避諱李太夫人。
阿紜太好了。
她要跟他同歸於儘!
這短短的兩個字讓李太夫人前麵的話又說不出口了,內心有力。
大外孫女是閨閣女子,少見外男,又一貫懂事靈巧,若非岑隱不安美意,如何會勾得大外孫女對他癡心一片!
她手裡還拿著一把彎刀,彎刀上一半白一半紅,鮮血沿著彎刀往下淌,“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潘方盧和柳映霜都冇故意機重視四周的其彆人,相互一眨不眨地對視著。
廳堂裡一片沉寂。
而另一個始作俑者潘方盧倒是看到了岑隱和端木紜,嚇壞了,再也顧不上柳映霜。
阿誰青年的臉上就暴露一種非常龐大的神采,對著那中年人唏噓地說道:“還不就是女人惹的禍。傳聞有個姓潘的風騷公子哥在前麵的宅子安設他的外室,剛纔他家裡的夫人找上門來了,把阿誰外室一刀捅死了!”
街上更亂了,亂糟糟的一片。
“潘方盧,你去死吧!”柳映霜聲嘶力竭地吼著。
少了這些攔路的人,李太夫人和辛氏婆媳倆順利地走了過來,喚了聲:“紜姐兒,緋姐兒。”李太夫民氣口像是壓了塊巨石似的,非常沉重。
然後,端木緋便轉頭對著岑隱道,“岑公子,你的傷要上些金創藥再重新包紮一下纔好,李家就在前麵。”表哥習武,必定常備金創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