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未落下,他已經如一抹幽魂般消逝不見。
那一天,決不容有錯!
他想問,北境軍的狀況如何?
那一天,也決不能有錯!
“殿下,公子,統領命部屬給公子送來一封密報。”
封炎冇看那將士遠去的背影,而是望向了他來時的方向。
他想問,北燕人現在打到那裡了?
他得立即回府,然後派人去宮中密查動靜。
……
蟬鳴更加淒厲了,它們彷彿也曉得本身頓時就要迎來了生命的絕頂,用著吃奶的勁淒鳴不已。
“阿炎。”安平也認識到局勢嚴峻,麵沉如水。
“你想如何樣?”伍總兵眼神陰沉地看著封炎。封炎圖的又是甚麼,是財帛,亦或是……
而從那將士來的方向判定,這軍報應當是北境來的。
但是,他派出的人還冇出公主府,影衛先來了,如鬼怪般悄無聲氣地呈現在宴息間的窗外。
他當然曉得本身所為樁樁是罪。
屋子裡墮入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君然已經趕去了北境,他們父子同心,即便是靈武城破,簡王也不至於戰死纔是……
等封炎完成這統統回都城的時候,已經是幾天後了。
“你好大的膽量?!”伍總兵的聲音像是從牙齒間擠出。
碧空如洗,驕陽高懸在天空中灼燒大地,都城的氣溫彷彿又更高了。
第四卷完
“哪有伍總兵你膽量大!”封炎似笑非笑地說道,“伍總兵,你們津門衛私行跑到冀州來剿匪不曉得是何事理?!”
為了這一天,他們統統人都已經籌辦了十八年!
影衛口中的統領,指的當然是岑隱。
冇想到還是栽了……
一人一馬飛駛過一道交叉路口時,封炎俄然聽到左邊的大平街方向傳來一陣鼓譟聲與馬蹄聲。
窗外,輕風習習,吹得樹影隨之搖擺,宴息間裡光影婆娑,在封炎的臉上構成一片班駁的光影,讓他神情間透著幾分冷凝。
“奔霄!”
封炎低低地喚道。
安平的紅唇緊抿成一條直線,臉上寫著與封炎一樣的震驚、凝重與迷惑。
這如何能夠呢?!
封炎不動聲色地與安平互換了一個眼神,安平做了一個手勢,子月立即就打發宴息間裡的人退了下去,她本身守在了門簾外。
封炎冇有說話,緩緩地把手裡的這張字條遞給了安平。
一眾津門衛將士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伍總兵的背影被火線的暗中所淹冇……
他的聲音還是那般雲淡風輕,又透著一股肅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