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固然很想討句賞,卻還是趕緊雙手遞上。
書房裡的男人此時正捧著一卷泛黃的古書,手指白淨纖長,骨節清楚。
冷淩澈一字一字的看著信上的筆跡,仿如果在賞識詩詞普通,嘴角的笑意更加濃烈,眼裡的寵溺越加深沉。
冷淩澈轉動了幾個淺顯到極致的安排,隻見本來平平無奇的書架俄然升起一個暗格。
書架上有一排古書,另有一些看起來並不貴重的淺顯擺件。
小冷妒忌了呢,這醋吃的真溫馨,這如果堯堯早就提劍殺我了,還是小冷好!
饒是一貫多話的玄羽此時也閉了閉眼睛,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書房,還知心的合上了房門。
“不消報了,主子都猜出來了,此時正表情不好呢!”玄羽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揮了揮手,表示玄宮與他一同分開。
……
暗格內裡有一個沉木鑲金的小匣子,匣子內裡放著一摞厚厚的信箋。
玄羽也蹙了蹙眉,倒是點頭說道:“老宮,我與你打個賭,本年主子定會有所行動!”
翻書的手指微微停頓,仿若亂世繁華,榮寵興衰都固結在了他的指尖。
玄羽嚥了咽口水,忍不住開口問道:“主子,長公主這是又做了甚麼讓您笑成這副模樣?”
“主子,您不要老是這般聰明好不好,這類壞動靜您就不能讓玄宮奉告您嗎?”玄羽哭喪著臉,他隻想來送好動靜,可不想傳這類吃力不奉迎的事情!
“嗯……”
玄宮就站在門口,見玄羽出來便開口說道:“你關門何為,我還要出來與主子稟報呢!”
冷淩澈展開信封,手指輕動,纖長的手指煞是都雅。
“但是司辰要回長安了?”
“那……主子的表情如何?”
玄羽非常肯定是說道,他們主子從不做虧蝕的買賣,主子為了那長公主破鈔了這麼多年的時候,如何能夠無功而返?
“主子曉得司辰要返來了?”
“自是,你又不是不曉得主子的本事,向來不消你我開口,看一眼便曉得你我想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