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您纔剛來國子監,能夠不是很清楚事情的顛末,這詩的確是太子寫的……”寧婉華與韓貴妃結成了聯盟,嬌嬌弱弱的開口道。
雲曦冷冷的看了寧婉華一眼,那淩厲的眼神看的寧婉華心中一頓,但是既然本日已經獲咎了雲曦,便必然要將雲澤拉下來,如許她的孩子纔會有一席之地!
安華見此立即研磨,雲曦手中的筆沾滿了墨汁,洋洋灑灑的落下,不過半晌,便將手中的詩作呈給了夏帝,開口道:“父皇,這便是先生的謀逆之證,還請父皇將他拿下!”
“長公主,嬪妾曉得您心疼太子,但是人證物證具在,您便是瞪嬪妾也是冇法的!”寧婉華嬌弱無骨的靠在了夏帝的懷裡,我見猶憐。
雲曦低垂的眼眸微動,嘴角凝起一抹諷刺的笑意,這便是他們的好父皇……
就差一點夏帝就要拔除太子之位了,韓貴妃見雲曦此時前來,頓時便陰陽怪氣的說道:“本宮剛纔還說要知會一下長公主呢,倒是冇想到長公主的動靜竟是如此的通達!”
如果他不信,便是證明他不喜雲澤,可那詩明顯是雲澤的筆跡,他如何能信賴雲澤?
“反詩?”
雲曦點點頭,便回身看著夏帝問道:“父皇,澤兒說不是他寫的,您可托?”
夏帝見美人惶恐,立即便怒聲道:“雲曦,你不要胡攪蠻纏,人贓並獲,朕本日是不會放過這個孝子的!”
長公主,本宮曉得你心疼太子殿下,但是你也不能難堪陛下啊!”
夏帝讚成的看了韓貴妃一眼,有些話他是不能說的,不然會顯得他涼薄,由韓貴妃來講便最好不過了!
夏帝看了一眼雲曦,複又看了一眼雲曦額上的那抹紅梅印記,如有所思的蹙了蹙眉。
烏髮矗立,髮髻兩側戴著赤金鏤金梅花簪,長長的流蘇垂落於肩,這般長的流蘇常常都很輕易膠葛在一起,但是雲曦發上的流蘇倒是紋絲穩定。
雲曦冇有理睬韓貴妃,而是看著雲澤問道:“澤兒,這是你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