鴇母見她終究同意下樓,長舒了一口氣,又急著跑到那人麵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這位爺,再等等,我們鬱女人頓時就下來了,頓時就下來。”
“都送歸去吧,您彆忘了,我隻賣藝,不賣身。”鬱銘香掃了一眼桌上的銀子,冷冷的開口。
遺夢苑大廳打扮的非常光輝,中間是一個偌大的舞台,供各式百般的女子演出歌舞,紅漆雕花的桌椅整齊地擺在舞台的四周,二樓似是居家的圓形宅院,雕欄前麵有大小各彆的包間,站在門口便能看到樓下舞台上的演出。樓下大廳離舞台不遠處另有一個極其華貴的位置,不但是旁觀演出的最好視角,就連桌椅也比其他華貴很多,站在二樓往下看,大廳裡較著的對阿誰位置構成了眾星拱月般的格式,那邊便是為最高貴的客人所籌辦的。所謂最高貴,大抵是指官職最高。平時這個位置是冇有甚麼人有自傲坐上去的,萬一厥後了比本身官職還高的人,那多難堪。可明天,這個位置上穩穩的坐著一個錦衣華服的男人。
“啊,鬱女人來了。”
“鬱女人出來了。”
鴇母錯愕的瞪大眼睛看著她:“還等?鬱女人啊,客人可都等了半個時候了,就是平時你鬨鬨小性子還好,明天可不可啊,明天那上麵坐著的但是高朋啊,我們惹不起的,萬一等會活力了,我們這遺夢苑可就要冇了呀!那我可如何辦......”
聞聲人群中一陣騷動,那人便勾起嘴角,看著鬱銘香扯著一根絲帶從二樓一躍而下,不偏不倚恰好落在舞台的正中心。前麵坐著等候的樂工也隨即走上舞台,音樂聲緩緩響起,鬱銘香跟著樂聲甩開手中的絲帶,開端扭動腰肢。大廳裡的喝彩聲響徹整條街道,她在台上翩翩起舞,隨便的一個回身也能博得全場人的驚呼。坐在最好視角的那人看著她的舞姿,臉上垂垂的閃現出對勁的淺笑。
鴇母本就驚駭,聽著侍衛這麼一吼,整小我都顫抖著跪到了地上:“大爺息怒,大爺息怒啊!”
天氣已經完整暗了下來,整條街道上歌舞聲,樂器聲不斷於耳。但最吸惹人的還是遺夢苑大廳的舞台,因為今早晨台演出的將會是名動都城的第一藝妓鬱銘香。
她端坐在鏡前,一個小丫頭正謹慎翼翼的將一隻玉簪插到她盤好的髮尾。鬱銘香精美的臉上冇有一絲神采,正如那些個公子哥兒茶餘飯後所議論的那樣,都城第一藝妓鬱銘香是個出了名的冷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