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還惡狠狠地嗬叱君臨的淑妃立即站了起來,跪到淩夜麵前:“臣妾講錯,還請皇上恕罪。”她低著頭暗自悔怨,一時衝動竟然在皇上麵前忘了端方。
那些寺人在淑妃的表示下將君臨團團圍住,淑妃快步走了過來,卻隻見到君臨一人,不由得一愣。君臨看她這個模樣也明白了七八分:“見過淑妃娘娘。這麼晚了,娘娘弄這麼大步地是特地來找嬪妾的嗎?”
君臨進了碧玉宮才發明,除了端坐在主位上的皇上,和一旁的賢妃,後宮其他嬪妃也都在場,細細看來,君臨竟是最後一個到的。
“臣妾不知何罪之有?”君臨淡淡地答道,她的卻不知賢妃為何這麼問,如果因為昨日與淩華見麵的事,顧著皇上的麵子,不成能把統統妃嬪都召到這兒來,更何況淑妃與賢妃向來反麵,這事兒淑妃應當不會和賢妃流露。但是,除了這件事,君臨想不出她還做了甚麼能夠擺這麼大步地來鞠問她的事。
這時淩夜才緩緩開口:“賢妃的貼身侍女采香今早被髮明溺斃在碧玉宮的碧水池裡,這碧水池的水便是由玄天池水逆流而來。淑妃說昨日亥時瞥見你一人在玄天池畔盤桓,另有眾寺人宮女作證,思疑是你殺了采香。你作何解釋?”
那些寺人聽到便各自散開去找顏淑妃口中的姦夫,君臨並不擔憂,以淩華的技藝,怕是早已分開了。過了一會兒,那些寺人返來,都說冇找到。君臨見此便走上前向顏淑妃行了個禮:“娘娘若無其他事,嬪妾便先歸去了。”
“本王這不是來了嗎?”淩華回抱住她,順勢將她壓在身下。內心想的倒是方纔在玄天池畔和君臨的對話,他說要帶她走,而她說情願跟他分開。那一刻他乃至真的有帶她出宮動機一閃而過,但僅僅是一閃而過。淩華畢竟是個明智的人,也還是本來的淩華,大業當前,他毫不會考慮後代私交。
君臨得了閒,便想著去芙璃宮看看陶清幽。剛走出門卻遇見皇上身邊的孫公公過來傳話,讓她去東賢妃的碧玉宮一趟。孫公公傳的話,那想必是皇上讓她去的,皇上如何會俄然要她去東賢妃的宮裡,君臨想不明白。看著孫公公還在麵前候著,君臨便帶瞭如兒先隨他去,想著去了便曉得是如何回事了。
“站住。”顏淑妃攔住正欲分開的君臨,不悅的道:“後宮有後宮的儲存之道,君秀士把穩犯了公憤。”
“下去。”君臨隻吐出兩個字,聲音卻比剛纔大了一倍。
待他們走近,君臨才重視到為首的竟是顏淑妃。還未完整走近,便聞聲顏淑妃頗具對勁的聲音:“大膽君秀士,你身為皇上的妃嬪,竟敢在此與男人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