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挑眉冷哼,瞪著紅杏:“紅杏姐,你覺得這薄簾子跟夏季的簾子一樣厚麼,我跟蜜斯眼神差的就看不到產生的事情,任由你紅口白牙胡亂栽贓嗎?”
紅杏昔日的打扮,是恨不得將滿身的肉都擠在這裡,綠腰這一燙,的確燙在了紅杏七寸上,難怪她急的恨不得吞了綠腰。
雲幽卻瞧著綠腰紫了一塊的手臂,心頭冒火,又聽到紅杏竟然倒置吵嘴,明顯是她撞翻參茶,竟然還要說綠腰毛手毛腳,當下辯駁:“蜜斯,我看的清清楚楚,是紅杏姐撞翻參茶的,底子不關綠腰的事情。”
寧無雙聽得綠腰聲音中的哭意,再聽紅杏放肆的話語,眉頭一蹙,神采一冷,麵沉入水的起家下榻。
而雲幽和綠腰也巴巴兒的睜著明豔清麗的大眼睛,看著寧無雙,一副盼她主持公道的模樣。
綠腰心疼的眼淚要流,紅杏也痛的要殺人。
紅杏此次是真委曲了,大大的杏眼中滾出幾滴淚珠,咬著唇,不敢置信的看著寧無雙,哽咽:“蜜斯……”
寧無雙順著她的視野看去,公然見紅杏鼓鼓的胸口一片潮濕,夏天薄薄的素色衣衫下,是一片通紅,明顯燙的不輕。
她是真冇想到,寧無雙竟然如此對她,綠腰都要燙壞她的胸了,蜜斯竟然連句重話都冇有,卻還模糊指責她,這還是阿誰當她是姐妹的蜜斯嗎?
雲幽早就機警的打了簾子,無雙見紅杏正麵色猙獰掐著綠腰的手臂,一副深仇不共戴天的模樣,痛的綠腰一張臉都皺了起來,清麗的眸中淚水汪汪。
紅杏有些心虛,忙將手鬆口,提著胸口的潮濕布料抖了抖,惡人先告狀:“蜜斯,你看看綠腰做的功德?做事毛手毛腳的,一杯參茶都灑在了我的胸口,燙死我了。”
“我看你就是用心的,看我不經驗你這死丫頭!”話中透出濃濃的殺意。
寧無雙冷喝一聲,漸漸的踱步到紅杏的麵前,細細的打量,也不說話,卻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她的身上披收回來,便是一貫在寧無雙院子中放肆放肆的紅杏,此時也被震懾住了,總感覺寧無雙的眼神,像是帶刀子似的,割得她肉疼。
雲幽有些不甘不肯,卻還是漸漸踱著步子回了閣房,拿了燙傷藥膏出來交給紅杏,嘴裡嘀咕道:“情義令媛,不敵胸脯二兩,紅杏姐,你可要細心用藥,彆毀了這無敵神器。”
寧無雙又有些想笑了,忍不住悄悄咳嗽了一聲,聲音暖和的說道:“紅杏,你讓我說你甚麼好?你是我的大丫頭,行事就該有責有度,你說你……”較著的冇有偏袒紅杏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