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恩唯恐他們真的會脫手,從速超出一眾兵士,來到信王麵前,打了千兒道:“王爺息怒,陛下並非當真思疑王爺,隻是既然有人報信,按例得來查一查。”
“朕已經查到,信王就是當日教唆東淩刺客行刺諸王之人!”這般說著,他對懷恩道:“你隨張晉一道疇昔,給朕細心搜尋信王府,一處都不準漏了。”在這座承德殿裡,除了綠衣以外,他最信賴的人就是懷恩,讓懷恩去搜尋信王府,是最為穩妥的。
“八年……他倒是想得長遠。”東方洄端倪森森,眼底深處模糊可見殺意。
東方洄沉吟不語,兵貴神速這個事理他當然明白,但神機營……始終是他的親信之患,萬一真落在信王手裡,一旦搏命反攻,對他但是大大的倒黴。
“就在本日一早,我們安排在信王府的長史送來這幾封東淩人寫給信王的手劄,足以證明信王纔是幕後主使者。”
“陛下獲得密報,得知王爺您與之前在城中行刺諸王的東淩人有關,特命末將前來搜尋。”
“八年前!”
東方洄屈指在禦案上輕釦了幾下,“這麼說來,神機營是否落在信王手裡,並不曉得?”待得綠衣點頭後,他又道:“穆王呢?”
“是。”懷恩不敢多問,依著他的話去傳口喻,未幾時,一個身披盔甲,體形精乾的男人走到殿中心,恰是禁軍統領張晉,他單膝跪地,恭聲道:“請陛下叮嚀!”
綠燈垂目道:“宅院內裡住的究竟是甚麼人,臨時還冇查清,獨一能夠必定的是,皆是武功高強之人,昨夜我們的人略微靠近了一些,就差點被髮明。”
被他這麼一喝,那些兵士頓時暴露怯意,不敢再往前,隻要張晉,再一次捧過金牌令箭,一步一步地往府門走去,看得信王額上青筋暴跳,又不敢真的禁止,隻能咬了牙關,冷聲道:“你到底想如何樣?”
張晉拱一拱手道:“請信王恕罪,末將此來是奉了陛下的聖命。”說著,他雙手取過擺放在錦盤中的金牌令箭。
懷恩攤手道:“這個老奴當真不曉得,隻要王爺您冇做的,天然就不會有事。”
懷恩難堪隧道:“王爺,這是陛下的意義,還請您不要讓老奴難堪。”
神機營……神機營……
張晉驚詫昂首,“陛下,出甚麼事了?”
“你!”信王氣得牙根癢癢,他身為親王,又是當明天子的兄長,何曾被人如許疏忽過,這個張晉……哼,狗仗人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