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劉明道剛說了兩個字,便被魏敬成大聲打斷,“陛下聖明,臣等辭職。”
東方洄點頭之時,懷恩快步走了出去,行了一禮恭聲道:“啟稟陛下,西楚使者在宮外求見。”
“已經出宮了。”不等衛太後言語,東方洄已是會心腸道:“母後放心,兒子會讓綠衣去措置。”
“話雖如此,但能夠在虎口拔牙的,公主是第一個,佩服佩服!”這般說著,東方澤看向自剛纔起就一向垂首不語的東方溯,半開打趣隧道:“七哥,你如何瞧著不太歡暢,難不成你還憐憫起衛文斌來?”
東方洄憂聲道:“母後,文斌此次貪汙數額起碼有十幾萬兩,按著大周法規,這個數額當處……斬刑!”
東方洄略略思忖,道:“據兒子所知,大伯二伯那邊,已經冇有適合婚配的了。”
東方洄點頭之餘,想起一件事來,“母後,文斌弄成現在如許,他與璿璣公主的婚事該如何是好?”
“重新擇人需求時候,在這段時候裡,我會設法壓服太後放棄指婚。”
魏敬成被他說得臉頰一陣抽搐,“劉大人這話,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了。”
見東方洄不肯立即措置衛文斌,劉明道皺一皺眉,上前道:“陛下,衛文斌貪斂財帛,草菅性命,按律當處以斬刑!”
聽到“斬刑”二字,衛文斌麵前一陣發黑,冒死哀呼告饒。
相較於他們的歡樂與光榮,慕千雪隻是淡淡一笑,“經此一事,衛文斌就算不死也前程儘毀,刑部尚書之位,不出不測的話,當落在楊和手裡。”
被他這麼一喊,劉明道隻得無法地施禮辭職,內裡已是夕照西墜,燦豔多彩的朝霞鋪滿了半邊天空。
“不可!”衛太後當即反對了他的話,“文斌是哀家的侄子,毫不能殺。”
一踏出承德殿,魏敬成便陰陽怪氣隧道:“之前傳聞劉大人一彈一個準,誰也逃不走,下官之前另有些不信,這會兒但是確信無疑了;不過……衛大人但是衛候爺的宗子,更是太後心疼的長輩,劉大人就不怕肇事上身嗎?”
衛太後緊緊攥著扶手,麵色冷凝如鐵,很久,她緩緩道:“陛下可還記得鄭全?”
衛文斌被關押入刑部大牢一事,很快在金陵城中傳開,睿王府天然也獲得了這個動靜。
東方澤連連點頭,“太後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放棄這兩個字,這麼多年來,我從未在她身上瞧見過。”
東方溯歎了一口氣,“不將公主綁在衛家這條船上,母後是不會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