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臣絕對冇有如劉大人所言,臣冤枉。”衛文斌盜汗涔涔,內心恨死了劉明道與周正。
“滿口胡言!”衛文斌又恨又慌,麵色煞白地喝道:“本官平生廉潔,從不取百姓之物,你休要在這裡血口噴人!”
他想要喊冤,可在東方溯的迫視下,“冤枉”這兩個字如何也喊不出口,唯有盜汗一滴接著一滴落在光滑如鏡的金磚上。
東方洄也是吃了一驚,不過他城府極深,不動聲色隧道:“是誰托你們走這趟鏢?”
“噔噔噔。”跟著腳步聲,一雙黑緞方頭刺金朝靴呈現在衛文斌視野中,“朕總覺得這些年你在江寧是至心實意的辦差,冇想到你竟做出如許的事情來,朕對你……真的很絕望!”
周正冇有理睬他的喝斥,朝東方洄跪下道:“衛大人離職江寧之時,來到震南鏢局,托我們運送十個裝滿金銀珠寶的箱子奧妙來金陵交給他。”
很快,兩名腰挎鋼刀的禁軍走了出去,拱手道:“請陛下叮嚀。”
“呯!”東方洄重重一拍龍案,震得茶水四濺,“事到現在,還在滿口謊話,你想騙朕到何時?”
衛文斌渾身一顫,身子不由自主地軟了下去,失儘赤色的雙唇不住顫抖,“臣……臣冤……”
“臣該死!臣該死!”衛文斌再一次伏在他腳前,涕淚橫流地叩首,“是臣不好,鬼迷心竅,負了皇上的希冀,臣必然會痛改前非,求陛下看在太後的份上,給臣一個機遇。”
“另有甚麼好說的!”東方洄一腳將衛文斌踢翻在地,麵色冰冷隧道:“要不是劉愛卿聽到你與聚火教徒的說話,又找到這群鏢師,朕這會兒還被你矇在鼓裏,覺得你是忠君愛民的朝廷棟梁。”
東方洄眉頭緊緊皺著,他本覺得本日隻是走個過場,豈知劉明道不止找到十箱財物,還尋來鏢師指證衛文斌,使得事情完整出乎他的預感以外;這類環境下,就算是他,恐怕也保不住衛文斌。
劉明道冷冷盯了他一眼,再次朝東方洄道:“衛文斌身為父母官,卻不顧百姓存亡,隻知貪斂聚財,更孤負了陛下的一片皇恩,此等負民負君之人,必得嚴懲!”
東方洄冇有理睬他的要求,揚聲喝道:“來人!”
想到此處,他不再躊躇,抬頭道:“啟稟陛下,托鏢之人,恰是衛文斌衛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