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信王連衛太後也牽在內,東方洄神采更加陰沉,“朕本來承諾了父皇,會善待眾兄弟,但你此次,實在罪犯滔天,且全無改過之意,朕實在難以饒你!”
東方澤點頭道:“陛下如何會如許做,這些大不敬的話,大哥都是從那裡聽來的?”
在懷恩將事情大抵說了一遍後,東方溯擰眉拱手道:“陛下,大哥一貫和睦親和,隻喜詩書,會否是一場曲解?”
見他罵本身是狗,張晉恨得牙癢癢,拱手待要言語,有內監站在外門恭敬隧道:“陛下,睿王與穆王求見!”
東方澤也跟著跪了下來,“父皇臨終之前,一向丁寧我們要手足相望,若他在天之靈,看到我們兄弟相殘,必然會很難過的,臣弟懇請陛下開恩。”
“我是豢養死士,勾搭齊國,但東淩人一事,與我無關,你休想栽到我頭上。”說到這裡,信王忽地青筋暴跳,麵龐扭曲地指了東方洄道:“我曉得了,統統都是你的狡計,你教唆張晉他們嫁禍我,東方洄,你好狠得心,竟用這類體例來害我,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毫不會!”
“信賴大哥等不到這一日。”在冷冷看了信王一眼後,東方溯跪下道:“陛下,大哥固然犯下大錯,但終歸是一父同胞,一起長大,還請陛下念在手足嫡親的份上,饒大哥不死!”
二人不動聲色地對視了一眼,拿起那些手劄一一看著,這件事本就是他們一手鞭策,信中所說之事,自是一清二楚;待得大抵看過幾封後,東方澤故作驚奇隧道:“是大哥教唆那群東淩人行刺我們幾個,並且殺了王太傅?”
信王嘲笑連連,“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帶假麵具來怒斥朕,演技可真好,莫非連父皇也被你蒙在鼓中,可惜,你騙不了我!”停頓半晌,他又討厭隧道:“堂堂大周後,竟然操縱青樓來彙集諜報,你說……這事如果傳出去,彆人會如何看你?我的陛下!”最後四個字,是生生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可見信王對他的恨意之深!
這件事……實在有些毒手。
懷恩斑白眉毛微微一挑,輕聲道:“二位王爺應當是傳聞了信王府的事情,陛下如果不肯見,老奴去與他們說。”
“陛下乃是仁德之君,豈會如大哥所言!”說這句話的時候,東方溯內心五味呈雜,說不出是甚麼滋味;曾多少時,他發誓會儘忠東方洄,可現在……他卻在扯謊!
“仁德之君?”信王連連嘲笑,“你們都被他的假麵具騙了,瞧著吧,本日是我,來日就是你們,另有老五老六他們,他會把你們十足殺光,一個不留!”說到前麵,信王已是墮入歇斯底裡的猖獗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