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膠葛不休,令東方溯更加感到膩煩,“該說的我都已經都說了,宗姬又何必苦苦膠葛。”
陳氏緩緩道:“你誠懇奉告母妃,是不是與昌榮起爭論了?”
冰冷無情的言語,如同一把尖刀劃過沈惜君心頭,令她十八年來第一次曉得,甚麼叫做肉痛。
“昌榮固然性子嬌縱了一些,但母妃看得出,她賦性並不壞,對你也好,你又何必拒人於千裡以外。”陳氏心機細緻,早就看出了沈惜君的心機,固然她也不喜好如許的兒媳婦,但沈惜君是衛氏族人,且深得衛太後恩寵,萬一有朝一日,危難臨身,或答應以保東方溯一條性命,故而她一向成心攝合二人。
“不是。”話音未落,沈惜君已是尖聲道:“我不信。”